侯在殿外等候时看到了卫濡墨,祁映己道:“卫砚,你下朝后等等我,我去拿一下我东西。”

    卫濡墨点头,扫了眼黏在祁映己身后的梁酌:“昨天你夜不归宿,澂澂去找我说你一直没回来,还是梁柔派人去了趟将军府和王爷府才知道你去了哪儿。下次差人来讲一声,免得让人担心。”

    祁映己真诚发问:“你是不是爹当多了,怎么感觉一和你说话就是说教我。”

    卫濡墨冷笑:“你不会自觉让我省点心吗?”

    眼见两人要掐起来了,梁酌适时介入,笑着拉走了祁映己,对卫濡墨微微颔首:“这些时日多谢你的照顾。”

    “应该的。”卫濡墨习惯性客气完,顿了一下。

    ……祁镜好像和自己相识时间更长吧?

    恰好小太监出来传唤,文武百官安静有序地进了大殿,给帝王跪地叩头请安。

    梁酌和祁映己的站位没在一起,好不容易熬完了早朝,人都没来得及窜,就被盛祥请去后殿见梁澈了。

    祁映己还得去公主府收拾自己东西,没想着等他,坐上卫濡墨的马车走了。

    梁澈在后殿等着梁酌,见他来了,才转身向后宫走去。

    梁酌快走两步跟在了他身后:“见过皇兄。”

    梁澈道:“昨日回来怎么没去给太后请安?”

    梁酌笑笑:“这不是打算回家一趟把自己收拾利落了再去见母后吗。”

    梁澈淡淡地笑了一下:“你倒是惯会哄母后。”

    太后眉目生了细纹,人开始显了老态,梁酌和梁澈过去时正好看见她对着春姑姑唉声叹气。

    春姑姑:“太后娘娘,叹气更容易显老的。”

    太后闻言,立刻止住了下一声叹息:“哀家前面叹了几次来着?”

    梁酌:“……”

    梁酌:“母后。”

    太后惊讶道:“呀,是湛儿和闲儿啊。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梁澈和梁酌都落了座,春姑姑给看上茶,梁酌才笑道:“快到新年了,儿臣往年不也差不多这个时候回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