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梦境里的时候总是会变得更大胆一些,就好比余景天认为自己只是像之前一样梦见了想见的人,他就毫无心理压力地承认了。

    “是啊。”

    他这么说的时候,虽然内心还是害羞,但鼓起勇气之后扑向许鸣鹤的动作可一点都不含糊。

    许鸣鹤被他压制躺在大床上,就算床垫很软,还是因为这一剧烈的高度落差重力势能所带来的眩晕感暂停了一瞬思维。

    就在他陷入空白的这一秒,余景天亲在了他的脸上。

    触感很真实,对方的脸比想象中还要软。

    余景天扬起大大的笑脸,双手就揉上了许鸣鹤的头发。

    空白期的许鸣鹤居家隔离中,已经随着组合的造型而剃短的头发又已经长长了不少,在没有造型的时候摸起来很松软。

    跟他这个人的气质不太一样。

    “别乱动。”许鸣鹤缓过来之后就握住了余景天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他微眯双眼,看见小孩嫩到连胡茬都没有的下巴心里有点痒,“你满十八岁了吗?”

    余景天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许鸣鹤问自己这种问题,他有点委屈:“我8月份就满十八岁了。”

    确定自己不是在法律边缘游走之后的许鸣鹤还是没有放开握着他的手:“为什么喜欢我?”

    有点难办啊,这个孩子如果是粉丝的话,那他岂不是违背了自己一开始的原则?

    他今天其实只是想试试系统的这个功能,还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一步。

    该怎么说呢?

    不愧是在北美长大的孩子吗?

    “为什么在梦里还要回答这种问题啊?”刚结束记者发布会没多久的余景天撇撇嘴,公司教给他的那套话术可费劲了,况且他这是在自己的梦境里面诶,为什么不能直接做自己想做的事?

    许鸣鹤垂眸看他。

    那一眼看的余景天老实了不少,他撒娇般地躺在许鸣鹤的身上,像只伸开四肢压在主人身上的大型犬:“因为你是大魔王嘛。”

    “嗯?”许鸣鹤被他的头发蹭的鼻尖发痒,便用鼻音发出了疑问。

    余景天想作乱的手被牢牢牵制着,孩子很委屈地趴在许鸣鹤的前胸:“你是我梦里都想成为的那种人,像是游戏终极闯关里面的那种终极大boss。”

    被这孩子的鼻息呼在颈部有些痒痒的许鸣鹤握着了余景天的腰,他本想把这孩子轻轻推开,却不料被误会成了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