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
墨如悔抓着人的肩膀，往后退开。
白无怨舔了舔唇，意犹未尽，眼睛无辜的眨了眨。
“你……”，本是打算问出些什么，没想会变成现在这样，白无怨直接给坐实了。
一定是喝醉的原因……墨如悔还想否定，没想小家伙努力的又扑了过来。
“师尊…嘴巴…”，话说不清，但目标明确的很。
“……”
“阿怨，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阿怨，想亲…师尊…”
墨如悔缓了缓神，他穿书百年，好不容易在这个世界养了个崽，结果就养成了这般心思。
震惊、困惑、不解。
只是只狐狸…墨如悔安慰自己，狐狸能懂什么…狐狸根本什么都不懂…可一次次否认，又一次次证实。他已经说服不了自己。
纵然感情再迟钝，小狐狸对自己的欲/念也表现的过于明显，不得不察觉。
他突然就明白过来狐狸秘境中那女子为何会对自己说那样的话了，原来别有深意。
无论是试探还是回忆，全都在印证所发生的事实，让他不得不承认。
墨如悔对情爱之事看的极淡，从前能避则避，也少有与女子有过多牵扯。如今头一次撞见这么个情况，对象还是自己养大的狐狸。
狐狸便也就算了，偏偏小家伙还修炼出人形，化作男子，做了百年的人。从某种意义而言，白无怨和自己是一样的，都是人。
有了七情六欲，也有喜怒哀乐。不再只是只狐狸。
相处多年，又是师徒关系。发展成现在这样，再想处理无疑就变得复杂许多。
若是不相识，拒绝只是口头的一句话，但偏偏是白无怨，一路看着长大，一口一个师尊，撒娇还粘人。总不能因为这事就断了师徒情义，置人不管。
他也做不到。
现在的问题，全在自己该怎么处理，但他自己却也没怎么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