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记忆以来，墨如悔就没怎么碰过感情。长时间周旋在任务中，他对这些东西看得不重。若真要细说，唯一一次所谓的尝试。
也不过持续了几日而已。
在上一个世界，他曾认识过一位灵师。貌美倾城的女子，对自己也有情意。只是这段关系冷冷清清，墨如悔实在觉得没必要，也做不出哪些情爱之事。
后来便不了了之了。
“问的是你，怎么还绕我头上来了。”墨如悔放下柴火起身去房间拿碗。
白无怨跟了上来，“可阿怨想知道。”
“你知道这个做什么？”
“……”小狐狸沉默没回话。
墨如悔，“没有。”
“从来都没有？”
“嗯。”
白无怨心里不是滋味，一些过往被勾着记起来。他不懂人类的心思，也费解自己和墨如悔当下的关系。
不明不白的师徒…明明想得到更多，却不敢冒失，害怕这人又丢下自己。
“你想什么呢？”墨如悔见人发呆，捏了捏小孩的脸。
白无怨摇了摇头。
“不过为师刚才提的事，你得多想想，你现在已经是人了，别再用你那狐狸的思维想问题，说什么永远待在我身边的说辞。”
“……”白无怨心堵的难受，垂着眼睫哦了声。
熬的白粥，白无怨只勉勉强强吃了几口。似乎心情不好，小家伙喝完粥一个人回卧房又睡了一觉。
白日这人睡得多，夜里便在书房待了半夜。墨如悔第二日早晨睡醒，小狐狸不知何时又缩回了自己怀里。
睡得正迷糊。
他抱着狐狸，揉了揉小孩的脑袋。等人睡醒洗漱后，便带着一同去了器物宗。白无怨这次没进器物宗的正殿，一个人待在了院子里。
墨如悔说了两句，就跟着柳盛的人去了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