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知让前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事情从未像现在这样失控过——

    拉上窗帘后漆黑昏暗的房间,喑哑隐忍的喘息,以及,骑在他身上狠狠侵犯他的男人。

    他的弟弟。

    “哥,舒服吗?”

    沈醉笑着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问,沈知让能感受到对方额发的汗珠摔落在身上的滚烫温度,这使得他不由得颤了颤。

    根本来不及他回应,沈醉轻笑了下,攥紧他的腰,再次恶狠狠撞了进去。

    “啊....”

    沈知让不得已被逼出一声沙哑的痛呼。

    太讽刺了。

    他红着眼看向自己麻木的双腿和被疯狂侵犯的部位——

    一处没有任何感觉,一处敏感得惊人,好像失活的所有神经细胞都聚集在了那里。

    “够了....沈醉....嗯....”

    激烈的肏干下总是沈知让先败下阵来,他才刚刚车祸出院不久,身体虚软,曾经在沈氏工作时又透支了身体,根本承受不起这样凶狠的性事。

    但显然比起那些他勉力咬牙克制的沉默的前半段,沈醉更爱听他的求饶。

    沈知让脸色苍白感受到体内的物什再度硬挺,他不可置信怒视面前面容俊美的青年——

    “都他妈第几次了沈醉!你给我滚.....唔....”

    沈醉倾身吻住他的唇。

    “嘘,哥哥安静些,”他那双和他母亲如出一辙的深紫罗兰色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既神秘又深邃,欧式的五官轮廓仿佛画报,像是山海经里摄人心魄的妖怪。

    “沈鹤一睡着了,你也不想吵醒他,对吗?”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和沈醉俊美到妖异的外表相反的是他在床上极度粗鲁持久的特点,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肏干,直恨不得把沈知让钉死在这张床上。

    痛觉和快感交杂,沈知让在崩溃边缘轻轻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