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疲惫安静时像极了一副受难图,与沈家两个次子都不同的水墨画似的清隽五官有种秀挺的英俊,轮廓深邃鼻梁高挺,却是纯中式的锋利。

    他被折腾得狠了生理泪水会附上那漆黑的凤眼,长而直的睫毛挂满水珠,疲倦轻阖时泪水承载不住从眼尾落下,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殷红的舌尖。

    沈醉爱死了他这副模样。

    床上的沈知让和西装革履的沈知让是那样不同,他性感得无可救药且不自知,有种饱含破坏欲的性张力。

    这样的沈知让从能勾引起沈醉心里那点莫名其妙的施虐欲。

    想要得寸进尺的、再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沈醉的手轻佻的抚摸着男人毫无知觉的修长双腿,掌下苍白的肌肤手感很好,却没有任何反应。

    “好可惜,”他状似不经意,“大哥这双腿生得可真好看。”

    再抬头是沈知让敛下情欲后泛着寒意的黑眸——

    “沈醉,”沈知让声音低哑,却凉得出奇。

    “你还嫌恶心我恶心得不够是吗?”

    沉默的对峙下沈醉轻笑出声。

    他看向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冷漠厌恶的神色,毫不在意啄吻上对方冰凉的唇。

    “知让哥。”

    于此相反的是架起对方无力双腿后凶狠进入的动作,伴随着沈知让猝不及防的沙哑闷哼。

    “你看得我都硬了。”

    沈醉笑着狠狠肏干身下痛苦喘息的男人,一口咬上对方破皮的乳首,“你得负责。”

    太过了....

    沈知让几乎被激烈的性爱逼到窒息。

    他痛苦而又狼狈的被动承受着沈醉如同发泄般的肏干,牙齿咬紧下唇,抑制住所有不体面的声音。

    体内的凶器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沈醉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沈知让甚至产生了一种肠子都要被对方肏穿的荒诞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