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书断看了看对方,神情上并没有多大变化,“哦,原来如此,”

    那神情并没有太在意,却让莫言整个人都脸色难看了起来,“是谁?这身体是灵悦的对不对?”

    说着便拉住对方的手,神情上带着一股偏执,书断看到这莫言的狂躁,目光变的有些深幽了起来。

    “原来是,我这身体是又如何?”书断的话让莫言退后了一步,“别说的自己好像是苦主,自始至终都不过是在自作自受,设计了一切,自然要被上这苦处,”

    她怪不得觉得眼前这人有点眼熟,此刻想起来了,自己在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过这人,那时候对方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向自己。

    不是看向原主,此刻自己想起来了对方,那原主的记忆也回来了,“莫言自始至终都不过是自己找的,她死是的罪,而不是他人的错,”

    莫言被这话弄的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神情呆呆,只是书断却并没有理会,而是一个人往不远处走去。

    对于她而言原主的记忆,就算有也不会有太多情绪,不过……从原主的记忆中看来,跟对方交手一个人,到像极了自己的四妹妹。

    这是一个好消息,这莫言站在原地,回想这书断的话,在回想那画墨的话,“莫言啊莫言,我从现在才知道很可怜,放心……要做的事情我会去做,只是……从今往后,那我情义断了,”

    “莫言这算我还当年救命之恩,与多年教育之情,虽然只是利用我,只是……我却没办法做到那般无情,所以这算还的,日后桥归桥路归路,的理由不在是我的责任了,”

    “的理由不是我的责任,难道是错了吗?”这莫言嘴中喃喃道,难道自己错了吗?

    他不过是想让灵族便的更加美好,想留下一片希望,而不是那悲绝的绝望,午夜梦回中总是有人呐喊着,哭啼的绝望。

    只是为什么所有人都不了解自己?为什么……无论是画墨还是眼前这人,包括灵悦都不了解自己,只是此刻的莫言在问对错,却从来没有问过别人愿意不愿意。

    就如画墨所言,这是他的理由却不是她们的责任,无论是画墨还是这慑清苑,慑清潭都不是她们的责任,却偏偏被对方牵扯进来。

    莫言说自己很无辜,只是……无辜的人少吗?画墨跟慑清潭几个人就不无辜吗?渊南召就是有罪的吗?

    所有人都是无辜的,他也没有错,他想改变灵族的一切,想要毁了这陨石,出发点没有错,错就错在越发偏执。

    而此刻这书断走了,莫言在原地带着,久久后突然笑了,“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是啊,自己没有错,他想给所有人最好的,而此刻莫言的想法,画墨不知道这书断也不知道,因为与他们而言,无论莫言做出任何觉得,都与自己无关。

    而此刻在画墨这一边,被困在那其中,整个人坐在地上,想要找出口,在找了一天一夜后,身上的干粮也吃而道七七八八了。

    就在画墨认为自己要被困死时,却想不到石壁上突然打开了一道门,看到走进来的人时,画墨微微一愣,“大元老……不是君苛,”

    听到这话的大元老看了看画墨,在看了看那壁画,“什么时候猜到的?”

    那般肯定的询问,不在是一开始的试探,君苛知道对方清楚了自己的身份,是啊……多么奇怪,有时候连自己都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那千年前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