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安排人叫来了容老三,将他媳妇拖了回去,到底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村长只是警告了一下容老三,并没有处罚。

    见人都走了,容曾回身进院,顺手关上了院门。

    容二见人都走了,哑着嗓子上前问道:“人是不是你打的?”

    突然听到父亲这个声音,吓了容曾一跳,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父亲,你这是怎么了?”

    容二也没想到自己的嗓子哑的这么厉害,他摆摆手没有说话,舀起一瓢井水“吨吨吨——”喝了下去。

    “老三家的闹了一上午,我这和她解释了一上午,一口水没喝才哑的。”

    想到又哭又喊的刘秀娟,容二摇头叹息自己自愧不如,人家一上午也没闲着,竟然没事,自己真的是不中用了。

    容豪的被打的事,很快被另一件压过,容二也顾不上是不是容曾出的手。

    “这倒是好事,只是咱们也不能太占人便宜,我一会儿去问你你刘婶,她闺女嫁给镇上的小伙子,好像也在那周围租了铺面,问问他们多少钱,咱们心里就有数了。”

    容曾点头同意,原本也是不想欠人情,所以才犹豫的,要是按照市场价还能租到,那就再好不过。

    同样的他隐去了钟卿云给药的事,只是说之前云儿采草自己留了些,给康三叔一点,碰巧救了人。

    夜已深,容曾却睡不着,他今日心里的疑问总是无法解答,月光冷白,透过窗上的窗纸边的朦胧如纱。

    月纱落在钟卿云的脸上,她的睫毛还在颤动着,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睡不着?”

    钟卿云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阵烦躁和轻松,她原本想着进空间看看,她想知道架子上的东西,是不是都可以烧过来。

    可她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容曾睡觉,两人虽然中间隔着距离,但安静的房间的,还是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嗯,在想铺子的事儿。”

    容曾知道她很想有个铺子,听到有个价格合适的铺面,昨日小姑娘的眼睛都是亮。

    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却装着别的事儿,那个问题缠在他的舌尖,在舌尖上滚动了一圈,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云儿,你给康伯的药是哪里来的?”

    钟卿云今早就知道会被人问,要是别人问她还有些说辞,可是面对着容曾,就心虚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