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你提前留了遗嘱,孩子出生以後要做了亲子监定,确定孩子和你是父子关系以後才拥有继承权,h雅第二天就去医院把孩子流了。”

    “陈渊业的母亲得知h雅把孩子打掉了,气的去医院堵她,h雅一怒之下把孩子不是陈渊业的这件事当场说了出来,陈母受了刺激当场昏了过去,醒来後隐隐有中风徵兆。”

    “王雨在上个月和周宴河确定了情侣关系,陈渊业的母亲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王雨又谈了个男朋友的事,跑去找王雨,求王雨看在陈渊业的面子上,替陈渊业守上几年再谈,被周宴河找人赶走了。”

    南溪简直想拍案叫绝了。

    陈母这什麽神人?

    儿子Si了,跑去找儿子的前妻,求人家姑娘替她儿子守孝?

    笑Si人了。

    别说大清都亡了几百年了。

    那会儿也没有让离了婚的妻子替前夫守孝的理儿啊?

    还守孝呢?

    怎麽不请王雨和周宴河去陈渊业的坟前蹦迪呢?

    南溪啧了声,“陈渊业不愧是她的好儿子,一脉相承的让人讨厌,还想欺负我呢,被我一吓,P都不敢放,都是欺软怕y的小人。”

    “他怎麽欺负你?”沈遇状若随口一问,却顿时把注意都放在了南溪的身上,倒茶水的动作也显然慢了下来。

    “他要投诉我,丫的,给他脸了。”南溪挥了挥拳头,“b得我差点和他动手打起来。”

    “听他投诉的人偏袒他了吗?”沈遇问。

    “当然没有,我有理,我怕谁。”南溪得意的挑挑眉,“我用你威胁陈渊业来着,陈渊业一听,好家伙,是沈遇啊,就不敢吱声了。”

    南溪看向沈遇,一脸我长见识了,“我长这麽大,陈渊业是第一个喊我穷b的。”

    说完,南溪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摇摇头,改口道,“不对,是第二个。”

    “第一个这麽喊你的人是南明嘉。”沈遇一下就猜到了另外一个人是谁。

    “对啊,但也怪你,捏着我零花钱不给我,我没钱,就去找他要,他每次都要狠狠的嘲笑了我以後才投y币决定给不给我。”

    南溪说到这顿时又笑了,“好在我运气好,他不管是投y币还是和我锤子剪刀布,我次次都能拿到他分我的零花钱。”

    不多而已,甚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