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喘息的间隙,软下去的家伙,时乙没再碰,怕濡湿的手掌撸花上面的字迹,他舍不得。

    晏从锦更是懒得伺候他,随手扔开表面掉漆的签字笔,扯红他的乳尖,再次抱起他抽出雄风不减的肉刃,惜字如金地说:“坐。”

    时乙体力不支站不太稳,摇晃着要往晏从锦大腿侧坐。

    晏从锦提腿,狠力顶一下他烂桃般溃红的臀肉,臀缝淫水流泻,莹然透明,胶水一样黏附于晏从锦的裤子上,那处的颜色比周围的黑色布料深了一度。

    时乙“啊”地护一下屁股,红着眼眶,茫茫然扭头,终于得以正视晏从锦。

    男人的脸色不太妙,眸里酝酿着斥责。

    时乙这才明白坐错了地方,可他也委屈,一个“坐”字,他怎么知道坐哪儿?

    “坐地上。”晏从锦克制地说。

    时乙松开抿成一线还失色的唇,挨住晏从锦的左腿滑坐,瓷砖地冰屁股,他忍受不了,起落几回,拿左手去垫才好过,只是可怜手背遭罪,之后必定又麻又潮。

    汗津津的发服帖地趴在前额,倍显乖巧,时乙的后脑堪堪枕在晏从锦的大腿内侧。

    角落,无论哪个角落,总会令人萌生安全感,他自然而然地放空身心不去想额外的糟心事。

    少有地,晏从锦没内射,也没动手压迫时乙的头。

    他稍微一扶凶器,时乙很上道地探出猩红的舌来回舔弄,吻过顶端,最后箍圆两瓣软唇侧着将湿滑的茎首含住,由慢及快地吞吐。

    眼下他们唯一产生交集的地方,只有时乙酸麻的口腔与晏从锦又硬又烫的钢枪。

    不久,子弹来势迅猛,与高热的体温最接近的那一刻,直射于时乙的舌根。

    时乙“唔”了一声,娴熟至极地咽了个完全。

    结束了。

    他抬头,眼底清浅,唇角水润,迷乱的瞳孔逐渐聚焦。

    若非亲眼所见,大概没人会相信一个男人能将脆弱与性感诠释到极致。

    晏从锦却对此不为所动,欲望散尽后眼底只剩异于常人的镇静。

    莫名令人感到恐怖的镇静。

    时乙的心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