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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
哈尔巴拉见九阿哥一脸的严肃，整个人都有些懵，他说错什么了吗？他好像没说错什么啊，为什么要慎言？
“太子的事情，不是我们可以说的！”
见哈尔巴拉这蠢了吧唧的样子，九阿哥就是头大。
当日十阿哥离京，特别招呼他，要关照一下他的这个小舅子。九阿哥自然是满口答应，这么点儿小事，他随随便便就搞定了。
可等十阿哥离京，哈尔巴拉成了他府里的常客，九阿哥才知道十阿哥这小舅子是何等的一个神人。
麻烦不大，但你架不住事儿多啊。
像现在，这种说话不过脑子的情况，九阿哥不知道见了多少回。
每一回，九阿哥都会给哈尔巴拉深入浅出地讲了又讲，可等到下回，这不长脑子的家伙还是会犯同样的错误。
“九阿哥，咋就不能说了呢？”
“蠢还不让人说，没这个道理啊！”
哈尔巴拉觉得九阿哥有些小题大做了。
这些话，即便是到了康熙面前，他觉得自己也是可以说说的。大家都是亲戚，我是不把你当外人，才会跟你实话实说。
不然的话，谁跟你掏心掏肺啊？
“太子是储君，位同皇阿玛。皇阿玛若是做了什么，你敢随便说吗？”
九阿哥白了自以为良好的哈尔巴拉，忽然有些想把十三阿哥找回来。哈尔巴拉可是十三阿哥的妹夫，管教自家妹夫的事情，十三阿哥应该是当仁不让的才对。
“为什么不敢？”
哈尔巴拉眼睛一瞪，“皇阿玛也是人，他也会犯错，他要是错了，我们就该指出来。子曾经曰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
九阿哥望着理直气壮地哈尔巴拉，不想说话，心累。
“九阿哥，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