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夜行衣的少女在悬崖被藤蔓遮蔽的崖洞中忍耐着身体中的肆虐的痛苦,极力用武功驱散着身体所中的毒……

    崖上森林中,一黑衣人,正极速的在林中飞驰,一袭黑衣被刀划的已然破碎,而他的身后不远处起落着几个持刀的黑影,借着夜色的掩护黑衣人一个翻滚闪进茂密的树丛中,“人呢?”“……追!”

    看着那几个黑影远去,黑衣人扶着胸口微微喘着气,突然脸颊拂过一阵微风,身体一僵,“别动,以你现在的伤势冲不开我封的穴位,不要害怕,我不是来害你的,帮我一个忙。”“……”听着身后清脆的女声,他没做声。“冒犯了”伸手揽住黑衣人的腰,几个起落,来到了崖洞中。

    将他平放在地上,月光透过藤蔓照在了他平凡而又怪异的脸上,花二伸手摸了摸他脸,“原来如此……”,黑衣人的眼神陡然变得狠厉,她背脊一寒,杀气,这人不简单。

    收回抚在黑衣人脸上的手“别怕,我没兴趣窥探你是谁”,黑衣人想看清楚身在背光处脸,可依稀只能看见影绰的身影。

    “抱歉,冒犯了”因为身上的毒,气息有些不稳,撕下身上的一块布,轻轻的敷在黑衣人的眼上。

    这下,他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将他的腰带解开,轻轻的褪下他的衣衫,看着他突然起伏的厉害的胸口,花二感到不好意思,说起来,这种事我更吃亏好不好?

    看着眼前的人,月光撒在那人的身躯上,花二老脸一红。

    良久,感到身体因中毒所带来的痛苦的渐渐的消失,花二正想起身将自己和那人的衣衫系好。正要起身的身体陡然僵住,花二惊愕的瞧着那人黝黑的面庞,他居然……麻烦了……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至此,不死不休”如玉石撞击的声音透着清冷与煞气,耳尖却微微透着粉红。

    因着夜色,花二并没注意这等细节,做好心里建设后,起身系好自己和那人的衣裳。

    “抱歉,情况所迫,看在你委身与我的份上,作为报答我会帮你把那些人引走,我点的穴会在明日太阳升起时解开,你伤的严重,洞中有药,应该对你的伤势有用,你就在这里安心的养伤。山高水阔,后会无期”

    没脸再看被布条遮着眼的人,忍着事后身体强烈的不适感,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太阳在远处冒了个尖,身体像是解开了枷锁,修长的手将敷在眼上的布条缓缓揭开,好一双令人惊艳的好眼!

    漂亮的眼睛微微上挑,眼中闪过一丝艳色,眼尾透着些过后的粉红,如暴雨摧残过后的梨花,娇弱而令人心怜。

    可那眼神却凌厉的让人毛骨悚立,从而冲散了几分娇艳,令人心生畏惧。然而正是因为这样一双眼与那张脸形成极度不协调的怪异感,从而显的有些诡异。

    “居然敢这样对我?”喃喃道,语气显得有些压抑。鼻尖仿佛又隐隐约约嗅到一丝靡靡的味道,将他拉回到昨晚那的一刻,耳尖又悄悄的红了。

    摇了摇头,强制清除脑中的杂念,片刻后,将长腿盘起,拿起一瓶花二放在洞中的药,轻轻的擦在狰狞的伤口上,上完药便开始运功疗伤,进入冥想

    清城,忘忧茶舍中一白袍老者半倚在包房中榻上的小几上,因着天气的缘故,手中持着一把蒲扇,慢悠悠地晃着,身上竟透着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老者身前的小几上摆着两盏茶,正飘飘然的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倒上不久

    “来了?”一阵风从窗边竹帘的缝隙中挤了进来,“花丫头,为师在这里等了你许久,怎么样?给你的任务完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