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对劲啊。”方玲狐疑地用毛利小五郎的眼神瞅她，把手搭在没胡子的下巴上：“听说沈初是大场初中的，你好像也是。你们以前认识？”
没有桌子的阻碍，宋鱼觉得她会把脸凑自己跟前，把自己里里外外看个透。
“不认识。”宋鱼矢口否认。
“我不信！”方玲正义地拍桌。
炸串端上来，方玲对老板陪笑。宋鱼拿餐巾纸给自己擦了擦手，才拿起炸串道：“他以前校园暴力过我。”
“知道什么叫校园暴力吗？”
“……”
方玲张了张嘴，才尴尬地用手背蹭了蹭衣服，找补：“哎呀，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顾婉婉初恋，顾婉婉不知道是他几任女朋友，他一个月甩一个……对吧。”
宋鱼点头。
“会好的。”方玲伸长手臂拍拍她肩：“来这里就是一个新的起点，我会保护你。”
宋鱼心疼地抽抽，又有点好笑：“谢谢。”
“别客气，等会去买章鱼烧。”
买盒原味章鱼烧，方玲非要给宋鱼付钱。宋鱼说不用，方玲听不进去，十分感怀，一直跟她嚷：“给我个机会行不行？我好好对你。”
让你好好感受同学情。
宋鱼翻白眼：“得吧，就这会给我买东西就算对我好了？对我好是要慢慢来的。这钱我自己付。”
宋鱼把毛爷爷递给师傅，换了小钞。
方玲看她心情不错，暖黄灯光下跟漫画似的，碎发毛茸茸，笑眯眯地亲了一口她手里的小钞。
方玲嫌弃的砸了下嘴：“鱼儿你真是爱财如命。”
“谁不爱财？”宋鱼并不觉得这是不好的词：“你不爱？”
“我爱啊……可我刚给你买你又不愿意。”
宋鱼皱皱鼻子：“我自己的钱用得舒心，而且你也没什么钱。”
方玲接过两盒章鱼烧：“比你有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