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卫濡墨和梁楚眼都快瞎了。

    梁楚本以为自己初恋结束会心碎,不过还好,她除了觉得那两人太黏糊有碍观瞻之外没什么感觉。

    梁楚推了推卫濡墨:“卫砚。”

    和祁映己同步呆若木鸡的卫濡墨被叫回了神:“啊。”

    梁楚一指他俩:“非礼勿视。咱们走。”

    “哦。”

    祁映己傻愣愣地坐了半天,忽然翻身下马,不等谢飞絮反应过来,直接把人也抱了下来。

    谢飞絮正想问他怎么了,就见祁映己动手帮自己揉了揉肩膀,目光认真……并闪烁。

    谢飞絮悄悄笑了一下,盯着祁映己道:“祁镜,你捏得我好疼。”

    祁映己头埋得更低了:“谁让你突然亲我……”

    “因为我觉得拥抱没用,更进一步的亲吻可能会让你好受点。”谢飞絮眼睛弯了起来,“其实最主要的,是因为我想亲你。你讨厌吗?”

    祁映己小声嘀咕了句什么。

    谢飞絮捧起了他的脸,声音认真:“太傅,惊柳没听清。”

    祁映己“嘶”了一声,这小王八蛋怎么学坏一出溜,亲一下就这么会臊人了。

    谢飞絮还不放过他:“太傅,你再讲一遍,惊柳太笨了,一次学不会。”

    祁映己耳朵都烧红了,扬声喊了一句:“不讨厌!满意了吧!”

    两日后,梁酌和梁楚启程回京了。

    梁楚不舍地抱着卫濡墨不撒手,哭唧唧地道:“卫砚,谢谢你教我骑马,我下次还来找你玩。”

    卫濡墨把人塞回马车:“别来,我忙。”

    梁酌和祁映己站在马车旁道别。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深深地看了眼祁映己,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祁映己的肩膀。

    祁映己还不放心地做着他的思想教育:“梁闲,当个闲散王爷也没什么不好的,你看看你的字,预示着你会轻松悠闲一辈子!帝位太操劳,你想想陛下,每日就困在那四方天地里,天天除了批奏折还是批奏折,多无趣呀,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