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去,一直安静的梁酌忽然开口:“我和你一起回京。”

    祁映己想也不想:“不行,边关不能没个主心骨,你在这儿稳定局势。”

    梁酌心道:我这还不如上个月跟队一起回呢。

    祁映己已经打包起了自己的包袱,装了两身干净衣服,又装了一小瓶提前分装好的药油,背上了自己的长刀,打算去后勤拿些干粮。

    梁酌跟在他屁股后头在帐内乱转悠,叫魂似的不断嚷嚷:“祁镜,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着,你得记得想我。”

    “祁镜,我等有人回来就立刻去找你。不许和别人相处过密,听到没有?”

    “我不想留在这儿,我不想稳定局势,我就想跟着你。”

    “皇兄应当不会太为难你。非要把你投入大牢了,要么你就说怀了我的孩子,吃不了苦。”

    “你拿着我的折扇,回京后去我府上,我在后院那棵桂花树下埋了坛好酒,你记得挖出来尝尝。”

    “还有盘缠,若是不够了去找管家,让他从钱庄给你支出一些,我有钱,你想拿多少拿多少。”

    “祁镜——”梁酌没看路,“咚”的一下撞到了祁映己的背,自己向后退了一小步,疑惑地低头看他,“怎么了?”

    祁映己简直拿他没办法,转身盯了他半晌,忽然叹口气,抚上了他的脸庞,微微踮脚,仰头亲上了梁酌的唇。

    祁映己张口吮吸着梁酌柔软的唇瓣,分泌的津液润湿了两人的口舌。舌头互相缠绵搅弄,刮过舌苔和上颚的位置,祁映己本就有伤的腰更是软了一下。

    他亲得很慢,脸皮还带着因不好意思而泛起的粉。

    吞咽下也不知是谁的口水,祁映己刚想后退说话,就被眼神沉寂幽深的梁酌桎梏在了原地,按着他的后颈,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梁酌用牙齿研磨着祁映己的嘴唇,不轻不重地咬了几下:“祁镜,你又勾引我。”

    他抓着祁映己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胯下:“你摸摸看,我都被你亲硬了。”

    “我做不了,等会儿要赶路。”祁映己拽掉他想扒自己衣服的手,抬脚出门,“我去拿干粮了。”

    被老婆撩起来火不负责灭的梁酌难受的接着黏在了他身后。

    祁映己回了营帐,背上包袱和长刀,打算在路上经过的城池再去打一壶酒,出门前看了眼几乎是贴在自己后背上的梁酌,想了想,放下了身上的东西。

    “坐这儿。”祁映己拉着他坐下,自己半蹲下来,伏在他的大腿上,伸手解他的腰带。

    低头含上那硬了一路的粗长,祁映己口活儿生疏,牙齿不小心磕了上去,疼得梁酌眼泪都快出来了:“祁镜,你莫不是想谋害本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