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珂灵动的大眼睛正盯着向玲不断倒着的一杯酒，迷迷糊糊地环顾着四周，她还真的来喝酒了。
她有点要感谢向玲，是她的话令自己清醒了许多。
程若珂拿起酒杯，任凭刺辣的酒灌进嘴里，她闭上眼睛咽了下去，喉咙火辣辣的，这酒也奇怪，入嘴就香甜。
被酒精麻痹得有些迷糊的程若珂，再一次喝了一小杯的酒，全然不顾在一边差点就要拍手叫好的向玲了。
“你是不是失恋了？”
“你突然好高冷，我有点害怕……”
“是不是想明白了一些事，觉得你错了？”
向玲一连问了三个问题，程若珂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有些慌了，伸手去阻止了即将被她送到嘴边的美酒。
“以后还有机会喝酒的，但你现在这么闷，一点就不开心，懂的人就知道借酒消愁不过就是个幌子，你现在还年轻，别想不开。”
向玲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一咕噜咽了下去，不忘发出一阵豪迈的声音，这酒爽呐。
“你说，背叛是什么感觉？不，不是背叛，是彻彻底底被蒙混过去了。”家人还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她，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单单一个展勒言的事都没有搞清楚……她多想什么事都不管了，就一直沉醉在这昏暗的地方，没有人对她大吼大叫的，没有人会这么不心疼她的。
“向玲……我现在还糊涂啊，你是他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明明我们就是互相讨厌，他只要一句话，我就可以离开了。”
程若珂漂亮的眸子直直盯着向玲，展勒言只要说一句，“我们不可能。”
她随时都可以爽快地拍拍屁股走人。
何必这么假惺惺地与对方撕扯？每天都看着讨厌的人不嫌累吗，展勒言真是够可以的。
只是，怎么有两个向玲？不，三个了，四个……
“你是不是失恋了？”向玲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虽然从来就不知道这个小妮子暗恋过谁谁谁，但她此时的语气不就是委屈了的小女人？
她可是第一次看到程若珂这只个倔强的女人这么凄凉。
“你说，他会不会是想报复我？可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向玲，你怎么都不回答我？你怎么突然变成两个了？”程若珂傻乎乎地笑了笑，她伸手抚了抚有些肿痛的脸颊。
“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