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梦云阅读>修真仙侠>鲁迅阅读笔记之孔乙己 > 第二十四章 上元夜金锁破玉门
    第二十四章上元夜金锁破玉门

    孔乙己大年初一就给顾彩朝绑在床上,狠狠地压榨了一番,吓得他苦胆都破了,浑身瘫软,两个时辰之后,顾彩朝终于将他解了开来,放他不受拘挛地在床上躺着,到那时孔乙己已经连动都动不得,趴在那里只剩下喘,自此从初一到十五,再不敢劝谏,就只能这么含垢忍辱,在顾彩朝的大棒之下挨着。

    元宵这一天的夜晚,孔乙己趴在顾彩朝身下,随着那魔王的大力抽插,身子一动一动,眼看着自己一颗头便越来越往床栏那里去了,马上便要碰头,顾彩朝在他身上笑道:“老先生不要手懒,你便将那栏杆握住,稳定住身体,免得撞了头,扑通扑通的,倒是比后面的声音还响,往常你的两只手都不得施展,这一阵很得宽限,就自己动动手蛮好。”

    孔乙己给他说得面红耳赤,呻吟得愈发大声,仿佛牙疼一般,却终究伸出手来,抓住了床头的栏杆,这一下可真的稳了,不再好像风中的船,随浪颠簸。

    孔乙己两条腿大大地张来开,伏趴在那里,听着后面传来的声音,和顾彩朝进行如此方式的交媾,孔乙己必须承受的不仅仅是动作,不止是身体的撞击,还有声响的冲击,顾彩朝的阴茎虽然不是很夸张,但是精囊相当大,就好像两个肉袋一样,明晃晃挂在那里,特别吸人的眼球,让人看了心里沉甸甸的,尤其是当他兴奋起来,那两枚睾丸就格外胀大,而且硬邦邦的,简直不是肉球,而是铅球,里面慢慢装的都是铅弹,当这个恶人达到高潮时,就要都扫射入身下那可怜虫的肠子里去,因此孔乙己每当看到他的这两个圆球,便分外觉得羞臊。

    顾彩朝那精囊不是只在最终倾泻的时候发挥作用,在他强暴这落难老先生的时候,乃是全程参与的,每一次顾彩朝将阴茎直插到根部,那一个沉重的袋子便要撞在孔乙己的屁股蛋上,在那上面发出拍打的声音,孔乙己虽然多年蹉跎,身体还是可以的,没有弄做个耳鸣耳聋,听觉相当灵敏,因此听得清清楚楚,只听接连不断的“啪啪啪”的声音,就好像有一只手在不住地拍着自己的屁股。

    这样清晰的声音,对孔乙己的头脑发生了作用,孔乙己眼前有时候便会出现一个幻象,顾彩朝将自己横放在膝盖上,自己如同惯常一样,浑身脱得光光的,趴在那里手脚不住挣扎,这时候顾彩朝一只手牢牢按住自己,抬起另一只手来,那巴掌就对着自己的屁股打了下来,打得啪啪作响,让自己有一种“被管教”的羞愧。

    自己这样一个胡子都白了的人,却要在这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装孙子,顾彩朝比自己年纪小十九岁啊,倘若自己早早成婚,十九岁也是可以有儿子的,以两个人年龄的差距,走在外面,若是熟人,顾彩朝总要叫自己一生“世叔”的,然而如今,自己却给这个小子恣意羞辱,让孔乙己觉得,今后再没脸教人写字了,咸亨酒店啊,也不知此生此世还能否回得去,再进到店里喝一碗酒。

    就在孔乙己的脑子给那猥亵的拍打声连续刺激的时候,顾彩朝在他背上忽然吟起诗来:“玉漏银壶且莫催,铁关金锁彻明开。谁家见月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

    孔乙己在脑子里一搜,是唐代崔液的诗,一说到上元之夜的诗,人总爱想到欧阳修的那一首《元夕》,简直千古传唱,其实崔液的这首诗也不错,前面两句是陈述,三四句两个文句,问人为什么不出门看灯,这样的夜晚,何苦在家中闲坐,成一个宅人,然而自己今晚,是注定不能出去看灯。

    要说鲁镇虽然只是一个城镇,也很讲究过节,每年的这个时候,街上总能挂几盏灯,荷花灯鲤鱼灯,从前的时候,孔乙己每当正月十五,纵然贫寒,也要风雅一下,穿着他那一件旧棉袍,走到街边看灯,看兔儿灯,想着嫦娥奔月宫,那时候孔乙己把两只手抄在袖子里,迎面寒风吹来,便不怎样冻手,只要缩起脖子来就好,他在街上慢慢地踱着,读书人走路,就是和那些粗人不一样,哪怕没吃饭,肚子里咕咕叫,也得踱步,要有这个派头,不能如同火燎了屁股一般,急匆匆的,没有风度。

    回想那个时候,纵然带了凄惶,却也是难得的超脱,仿佛刹那便脱离了这困苦的尘世,来到月中那晶莹的宫阙,虽然说“高处不胜寒”,可是肯定不缺钱,嫦娥定然不会挨饿受冻,再看看自己如今,落到地沟里,着实低得很了,每到冬天却寒冷彻骨,可见身在高处孤家寡人,固然未必一定快活,似自己这般身份低贱,其实也难熬。

    孔乙己就这么走一路,想一路,看一路,从街头走到街尾,再从街尾返回来,回到自己的破屋,关了门倒头就睡,到第二天早上,就是正月十六了。

    然而今年的元宵,却哪里能够呢?这半年除了那位骨科的大夫,顾彩朝就没让自己再见别人,他把自己这么密不透风地关在这里,哪能向外传个信?当然自己也不能看灯了,街头那些牡丹灯、鸳鸯灯,全都看不到了,这便是“秋月春风等闲度”,年华一年一年老去,却只是在屋子里这么白待着,不能出去看灯,今年的上元眼看就这么过去了,自己一盏灯都没看呢,一想到这一点,孔乙己便感觉分外悲凉起来,下体的捅捣也更加难受了。

    孔乙己凄惨地号叫:“顾彩朝,你荒废了我!”

    顾彩朝咯咯地乐:“哪里荒废?老先生可不是‘楚王台榭空山丘’,这不是繁华热闹得很么?这后面的铜门铁关打开了,金锁早已撤掉,门洞里熙来攘往川流不息,车马人声喧嚷嘈杂,这一晚可是‘金吾不禁’呢!”

    孔乙己惨痛呼号:“原来这便是‘铁关金锁彻明开’!”

    顾彩朝,你这诗引申得太过淫秽了,崔液原本是这个意思么?本来是说长安城中的热闹,却给你扯成了我这屁股门子里的阻塞,当这是“人潮汹涌”得很了,把那城门洞都阻住,不能通畅,再要挤进一个人都难。

    尤其还有声音的,不只是你那肉袋拍屁股的声,还有水声,“引车卖浆者流”,水声汩汩的,这已经是第二回啊,你方才在里面已经泄了一注,那催命的精液灌得人肠子里满满的,再要抽插,便免不了“扑滋扑滋”的声音,湿漉漉的,让人想到肠道里满是水渍,自己的这一根大肠啊,到如今已经如此淫荡,给顾彩朝浇灌了这样多的次数,孔乙己已经不能当它仅仅是个排泄的地方。

    而且顾彩朝那一句“金吾不禁”,让孔乙己分外惶恐,这是指的宵禁啊,唐朝那个时代,一到了晚上,家家关门闭户,都不出来了,唯独上元佳节例外,这一个晚上,痛痛快快玩一宿,通宵达旦上街,所以叫做“金吾不禁”,顾彩朝这意思,他也要按着自己肏上一整夜么?倘若是那样,就弄死了自己,实在没有那样的精力一直陪着他对这个绝命的对子。

    于是孔乙己马上转为哀求:“顾少,你差不多便罢了吧,身体要紧,千万别熬通宵,到明天,到明天我再陪你啊!唉,可怜我孔乙己,自从在丁家犯了事,那道路便愈发走到下面去了,到元宵节都没能出去看看灯。”

    顾彩朝笑道:“老先生这么一说,确实是受委屈了,我们这院子里虽然也挂了灯,毕竟只是些红纱灯笼,比不得外面的那些花样,明儿我买了灯来,给老先生挂在床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