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
歌舞伎町的牛郎正式接客营业之前，都会拍一系列的入职照片，会提前放在店铺官网以及宣传海报上宣传预热，还会制作专门的主页，供有兴趣的客人了解。
如果是身材外貌条件都很不错，或者重金签约培养的牛郎，从夜幕降临，歌舞伎町的霓虹招牌亮起的那一刻起，便会有一辆辆贴满牛郎海报的花车从歌舞伎町鱼贯而出，驶向附近每一条闹市街区，
当然，因为人力物力和成本的关系，能够享受到这种待遇的人并不多。
而潘安，就曾经是其中之一。
出道当天，hUaxINnV士砸了重金，歌舞伎町内的所有花车倾巢出动。据很多人后来回忆，只要那天晚上行走在市中心的各个大街上，一定能看到一辆纯白的花车缓慢行驶而过。这种情况本来市民早就已经司空见惯，没有什么值得惊讶好奇的。
但是不得不承认，印在花车上的那个nV人，真的很美。
一点都不像之前看到的那些胭脂俗粉，甚至如果不是知道这是牛郎宣传专用的花车，很多人都以为，这是哪位要出道的电影明星。
“原来还发生过这种事啊……”
卫玠坐在美容椅上，听完化妆师的叙述，目光悄悄的往另一侧潘安看过去。身为一番牛郎的她被化妆师、发型师、美甲师众星捧月般的包围，只能通过偶尔的缝隙，惊鸿一瞥到她闭眼假寐的侧影。
“是啊，她很厉害的。长得好看自然不用说，X子也好，对待新人和打扫卫生的阿姨，从来没有冷眼以对过。”
“做这一行啊，样貌真的不是全部，歌舞伎町那么多好看的牛郎和陪酒nV，能做到潘安这个级别、这个影响力的，再无第二个人。”
显然这个化妆师有那么点话痨和社交牛b症，和第一天来兼职的大学生牛郎都能聊那么多，但是卫玠并不讨厌这样的人，还很有好感的主动和他继续往下聊。
“你对潘安很了解吗？”
“还好吧，毕竟共事也蛮久了，了解一点。”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做这个职业吗？”
“哈哈，你也好奇是吧。”
眼妆完成，化妆师收起手中的眼影盘，看着镜子里清新淡雅的卫玠，对自己的手艺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多好看，有一种即将要盛放的，生机B0B0的美，b之前惨白的一张病容，要好得太多。
“嗯……”
说实话，就算是已经和潘安同居，但是对于卫玠来说，她的身上还有太多不能理解的谜团。
她从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家境，但是卫玠猜测应该不会像自己那么悲惨和贫穷，那种与生俱来的淡定和从容，如果不是受到过良好的家庭教育，是不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