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可馨看了一眼徐子扬的位置，情绪微微有些低落，“这个时候他还在治疗。”
“真可怜。”
“晚上就回来了。”孙可馨的情绪更是低落了一分，这已经是徐家这么多年来的习惯了，她几乎都适应了。
那个原本每天中午就要去治疗，一直持续到半夜，可，现在似乎治疗的时间变长了。
想着，想着，脑中突然再次闪过那天看到的一幕，为此，看向周松燕，很是随意的开口，“夫人，子扬哥哥，他还好吧？”
“还行，就那个样子。”
徐从硕吃饭的动作一停，很快恢复正常。
一顿饭，因为少了徐子扬，似乎没有了开始的兴致，蒋璇和张鑫两人饭后不久离开了。
孙可馨原本想要帮着厨娘收拾，却被周松燕叫到一边，“可馨，你喜欢你的子扬哥哥吗？”
“嗯。”
“再喜欢也要控制自己，不要在他的面前表露出太多的情绪。”说着，深深叹口气，“我觉得子扬应该是发现了，最近的情绪不稳定，这几天你一直在昏睡着，他的治疗从来没有间断过，也不知道，他现在”说着周松燕开始摸眼泪。
孙可馨却是一惊。
那次，自己落水昏迷的那次，自己昏睡了好几天，徐子扬也是，难道这是也和自己有关？
“那天，子扬去找你，怎么叫你也不醒，后来他开始发火，我只是说了他两句，他竟然”
“夫人，我要见子扬哥哥。”孙可馨说着就往外面走，刚走几步，又立刻跑回来，看下个周松燕，“夫人，告诉我，子扬哥哥到底在哪里治疗？”
周松燕摇头，却什么也不肯说。
“夫人，我求你了。”一想到徐子扬在接受治疗，想到那么多管子插到他的身上，想到他此刻在承受的痛苦，她的心就受不了。
曾经在听说，徐子扬在接受治疗，必能探望，她也就安静的等着，可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等不了。
“不要问了，你不会想看到。”周松燕说着，摸眼泪的动作更勤了。
“夫人，那是子扬哥哥，我不想”
周松燕停下摸眼泪的动作，看着眼前的孙可馨，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有叹口气，想要离开。
“夫人——”孙可馨一下子拉着周松燕的手，“夫人，你说呀？”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她还是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