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这种糙老爷们身上,却总有一股草莓香?
寻熠不得而知,多想再沉迷一会儿,但他却说:
“放开我。”
这一次岑嵬马上就松手了,只是手掌仍然箍着他的肩膀,远远地埋了一会儿头。
有一瞬间寻熠觉得他再抬起来的时候,没准都已经哭花了脸……
忽然就挺难面对的,万一真是这种尴尬的情境,自己该如何自处?
也不好再和他揶揄说笑,也不能太严肃。
“……挨打你从来不跑,挨掐你也不反抗。”
“什么?”
这一句他说的太小声自己是真没听明白,正疑惑着,他却抬起头,神情既悲愤又委屈。
自己这个受害者都还没有火冒三丈,他这个现行犯倒是有脸先怒气冲冲。
“你就不能拦着我一点?你就是想让我下半辈子吃牢饭,是不是?”
“岑总您那么粗的胳膊我拦得住您么?就我这种吃闲饭的小少爷……”
“……”
“……对不起。”
“……”
两人别开脸,谁也没再搭理谁,车厢里坐着两个大活人却宛如两大坨大功率制冰机,气氛尴尬到凝固。
喉咙里总是胀胀的寻熠老忍不住去捋,估计都掐出印了,便斜靠到车窗边,偷摸瞅了一眼他的脸,心道‘他那胳膊自己确实没本事拦得住,都扇出血了’。
“我没不让你谈恋爱。”
寻熠忽然说:
“那会儿是你马上就要高考了,怎么还能分心。”
岑嵬若有所思,也可能什么都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