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让我教她学习,不变应万变,看她还有什么后手。”他没说这中间她刮了父皇多少好东西给他,每次见面,父皇都会酸他几句。

    以往他和父皇之间除了君臣事宜,没有其他可以交流的,如今倒是有些像父子间的相处了。

    他知道不应该奢望天家的亲情,可面对着从未苛待过他的父皇,他狠不下心。

    郁忱敛了其他情绪,严肃道:“有句话还是要提醒你,皇上重顾芷重于一切,目前形势大好,但该有的准备,不能少。”。

    皇子都大了,皇储之争避免不了,现在是他,之后可能就不再是他了。

    往往开始的那个都不是站到最后的那个,所以他需要比暗中蓄力的人有更多的准备。

    顾辰昱缓缓道:“不知道皇后那边做了什么,最近父皇对她们有些不满,不痛不痒的剔除了几个老二的人。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态度。”

    “这是个好事,让那些隔岸观火的人更加不敢妄动。”

    对朝堂变化进行讨论分析后,顾辰昱将话又带回了郁忱伸手,努力以最平稳的语气安抚着,“还有两天就是秋节了这两天你在家里多看些静心的书,那天肯定会有人拿王爷和你与公主的事作伐。我知道这事对你不公,待日后大事成,我一定不会让顾芷在出现在你的面前。”

    父皇的心思他知道,无非就是让顾芷日后无忧,等他登基,就将顾芷送到别的地方,好吃好的照顾着。

    这样几方人不见面,都好过。

    “我知道了。”

    郁忱四个字结束了对话。

    顾芷那边慌慌张张和紫儿回了自己殿,就一直在问紫儿:“我刚刚做什么了?”

    现在想想,她恨不得给自己脑袋几下,她刚刚为什么要冲进去,她是被鬼附身了吗?

    怀疑就怀疑,日后多接着皇上的光和太子相处,时间一长,不久能看到她的真心了。

    现在搞得一团糟,撞破了这事儿,在想和太子交好,更难了。

    紫儿看着公主从太子书房出来就一直是一副快要哭的样子,问她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但她的回答,公主全然没注意,依然不断重复着自己的回答。

    她都害怕公主进去受了什么惊吓,想要去请太医。

    紫儿刚想去找太医,又被顾芷叫住了,“先前去问表妹没来原因的人回来了吗?”

    “我找冬花来问问。”紫儿道。

    很快冬花就进来并说了原因,是因为秋节将至,想着再在家里多教教规矩,等秋节过后,就每日来芷兰宫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