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堕落进行时二口交+脐橙h

    宫宜自然没有真的如同【渡灵法】中描述的那般,渡灵后会【累得需要补充睡眠】。由于他和守岳之间的灵力等级差得太多,所以对他来说,帮助守岳【渡灵】其实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他此番的【沉睡】状态,不过是在戏弄守岳罢了。

    根据上辈子月琉璃的情况来看,月狐族炉鼎被渡入相克的灵气,就会进入持续两天的原形发情状态。但在进入发情状态之前,炉鼎需要一段短暂的沉睡时间进行过渡。因此在看到守岳情动到陷入昏迷时,宫宜并不操心,而是在将他抱回寝殿后,就一边玩弄着他脆弱可爱的狐狸耳朵和愈发成熟诱人的身体,一边等待着美味的苏醒。

    就在等待的这几个时辰中,看着守岳被玩弄得糜烂的身子,宫宜突然心血来潮,想看一下被自己信任的师尊进行身体淫性开发后便进入发情期的守岳,在看见睡着的他时会如何做——是恪守师徒本分强忍着情欲呢?还是不顾【师尊因身体劳累昏迷】强硬叫醒进行求助?

    宫宜越想兴致越佳,便在看见守岳睫毛颤动那会,让身体迅速进入深度睡眠状态,而神识则牢牢地笼罩着整个寝殿里,等着看结果。

    但他也实在是没有想到,守岳清醒后的反应竟然如此出乎意料,是那么的美味和惊喜!

    ——

    长达三周没有得到抚慰而积压在心底的欲望,被昨天夜里师尊那双娴熟灵活的手完完全全给激发出来了。因此,在看到师尊的男根的那一刹那,几乎是瞬间,守岳残存的意识就被燥热与瘙痒交织的强烈欲望彻底击碎。

    那黑色丛林中蛰伏的巨龙的浅色头部还没膨胀,但形状就很圆润饱满,体积蔚然可观,带着与【龙族】完全不同的味道,更加干净好闻的腥味,陌生且诱惑,让他身体上的瘙痒和燥热感渴求到发疼。

    守岳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红肿的肉臀高高撅起,蜜色的身子泛着情欲的红,周身笼着一层薄薄的汗,整个人在阳光的照耀下淫态毕露,带着情欲的美感。

    他根本就没有犹豫的时间,就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礼义廉耻,虔诚激动地低下头,急不可耐地张开嘴含住了那沉睡的巨龙的头部。接着就循着在洞穴时帮【龙族】口交中锻炼出来的技艺,用舌头灵巧娴熟地吮吸扰弄了起来。

    他先是用舌尖挑开包皮,然后细细舔舐着冠状沟的马眼,品尝着雄性特有的腥香,同时娴熟地用牙齿轻磨柱身,刺激着敏感的表皮神经,多措并用,希望能尽快刺激巨龙在他嘴里复苏。

    不知道是他的舌头太过于灵巧的缘故,还是巨龙本身就极易膨胀,即使主人依然陷入【深度睡眠】中,巨龙很快就忍耐不了了,快速恢复了精气神,几乎是瞬间就肿胀到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笔直地顶到了敏感的上颚处。同时,马眼处开始翕张,吐出了雄性气味浓厚的液体。

    巨龙的突然膨胀并没有让守岳觉得难受,虽然他的嘴被撑得变形,可身体反而更加兴奋了。他立即放弃了支撑身体的力气,完全趴在了自己师尊那笔直结实的腿上,然后用自己的双腿紧紧夹着师尊赤裸的两个脚,两口一直在持续不断流淌着淫液的肿穴抵在了师尊的脚背处,柔韧的胸脯则是压在了师尊的大腿上,圆圆的两个球立即被压扁成了两块大饼。即使这样不太舒服,但只有这个姿势,他的脸才能完全埋在了自己师尊的胯下,更好地服侍清醒的巨龙。

    守岳的嘴被巨龙撑到变形,口水都要含不住。但他完全不舍得将龟头吐出,反而竭力将它吞得更深,直到抵住娇嫩的喉口。他只干呕着适应了一下,就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喉咙配合地蠕动,双手也娴熟地服侍着没法吞入嘴的柱身,使劲浑身解数都要服侍好这巨龙。

    然而不知舔弄了多久,守岳觉得自己的嘴和手都无比酸涩了,巨龙身上的青筋也跳动得厉害,可巨龙就是没有要交待的样子。

    “嗯……好…好酸啊……”被情欲折磨的守岳的嘴唇依然顽强地没有吐出龟头,而是一边卖力服侍着一边含混地呻吟着,“好…好痒啊,下面也好,好想要……”

    巨龙死命不出精,但是下身又空虚瘙痒得厉害。守岳呼吸急促,赤裸的身体难耐地磨着自己师尊的腿,却怎么都没有用。他伸手一只手探到下方,合着师尊的脚趾胡软揉搓着肿穴,可丝毫缓解不了,反而徒增瘙痒,甚至让两个肿穴如同发大水一般吐出更多淫水和肠液,几乎将自己师尊赤裸的脚背打湿。

    就在这时,守岳混沌的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缓解的办法。他这才舍得吐出那圆润饱满的龟头,然后撑着床榻支起了身,跪坐着将屁股挪到了师尊的大腿处。挪开的时候,还能看到宫宜脚背上面留下了一摊亮晶晶的水液。

    守岳低垂着脑袋,急迫地看着师尊那根笔直朝向上空的粗壮巨龙,狰狞又可怕,却让他控制不住地分泌着口水,急促地单手撑起自己的身子,让自己不断翕张的肿穴对准了那怒发的巨龙,一把坐了下去。

    “啊啊啊——”

    不知道是穴太滑了还是位置对不准的缘故,守岳这么一坐下,巨龙根本没有入穴,反而擦着肥厚的外阴直戳到了那敏感肿胀的阴蒂上,立即刺激他的小腹一阵酸涩,双膝直接发软往两边岔开,花穴跟着喷出了一股接着一股淫液,男根也直接抬起头吐出了稀薄透明的液体,虽然量不多,但足够打湿了宫宜的上衣和床单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