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堕落进行时四醒来

    守岳的发育比起宗门中那些玩得要好的弟子以及小弟来得都要迟,他是14岁的时候才迎来自己的第一次梦遗的。在这个岁数,山下不少贵门子弟都已经开始床中翻腾,他还在为梦遗带来的奇异感觉羞涩不已。

    十来岁的少年正是对情事好奇的年纪,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哪怕是修士,聊得也大多数是男男女女之间那档子事。

    守岳小弟很多,但能一起聊情事这种旖旎事情的,也只有同是内门弟子而且年纪相仿的上官羽。上官羽虽然只比他年纪稍大一两岁,但已经在镇长父亲的安排下和侍女初尝情事。

    14岁那年,好奇的守岳在上官羽的推荐下,在遇仙镇的书馆里看到了人生中第一本春宫图册。图册里清清楚楚描绘着和师尊差不多年纪的凡人男子,用着胯下巨根和多个赤裸的貌美女子之间发生的淫靡情事。那暧昧色情的画面毫无隐晦的就冲击了他的眼睛和大脑,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却第一次感到身下的男根的异常变化

    在那个晚上,上官羽所说的梦遗终于如约而至。一个穿着青色羽衣的长发及腰的姑娘,带着和诸晴一模一样的脸,浑身发着光站在了他的床边,然后慢慢解开了她的腰封,缓缓露出了图册上相似的白皙的身子。身子没能完全看完,陌生剧烈的快感就让他大汗淋漓的惊醒了。

    但在他从梦中惊醒的一刻,就看到旁边专门用来陪睡的留影石投射的师尊打坐影像不知何时变成了真的师尊,正端坐在斜边的玄冰坐台上,向来淡然俊美的面庞噙着玩味的笑,目光暧昧地对着他身下湿润的裤裆。

    见到他醒来,师尊居然还调笑地感叹了一句:“岳儿,你终于长大了啊!就是这本钱还要发育一下!”

    守岳当时羞得满脸通红,好半晌才尴尬地点了点头,然后迅速跳下床跑到寝殿后面的洗浴泉那更换衣物,完全不敢把这场旖旎的梦告诉师尊。哪怕他现在还在迷蒙中,还是清楚地知道作为他梦中女主角的诸晴是掌门的掌上明珠,而师尊是掌门唯一的师弟。他明白,如果把这事告诉师尊后十有八九会引来师尊的怒气。但他实在好奇,就在次日清晨晨课结束后将此事告诉了上官羽。

    上官羽闻言揶揄说,那是因为他爱慕诸晴,或者说喜欢如诸晴这般的样貌,所以看春宫图后受刺激了,梦中便梦到了诸晴。不过说完这些后,上官羽还好奇地问了一句:“岳师弟,你和护法长老同寝同住,护法长老就不教你此事?还有,你们同寝四年了,你也没见过护法长老梦遗或者泻火吗?”

    守岳闻言根本没有思考,羞涩就从俊脸上消失,替换上了怒容呵斥道:“上官师兄,你在说些什么!师尊清风亮节,怎么会做这种龌龊下流事!”

    上官羽却不怕,反而十分不解道:“岳师弟,你缘何生气?这怎么是龌龊事?护法长老也是男子,而且是拥有众多爱慕者的修士,又没有妻妾,也没听说过在人间界或者灵界有什么花边轶事,梦遗和自泻又怎么了?不是人之常情吗!我们修士讲究随心所欲,不压抑天性……你看我们上弦门二十三峰五十四室的各位峰主长老,那些峰主哪位不是门中风流不断?爱妻如命的掌门都有一妻两妾,赤炎峰的焱攸长老等实力强大的女长老们也有多个夫君,哪怕我父亲一个仙门下大镇的法力末流的镇长家中也有一妻五妾,更何况护法长老呢!”

    守岳听完这些更是恼怒了,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黑沉着一张俊脸道:“反正师尊没做过这种下流事,你别瞎猜想了!”

    上官羽看着他不悦的模样,似乎有些误解了,沉吟了半晌,才悄咪咪地凑到守岳耳旁道:“我之前在宗门和山下都听过一些流言,流言说护法长老虽然身材高大颀长,可那面容比灵界绝大部分女子还要精致漂亮,百年来男男女女各式各样的美人炉鼎不知道自荐枕席的有所少,也没见他临幸哪位……莫不是真的,那个太小了或者不行了?”

    明明是有损师尊的流言,可是联想起师尊看到他梦遗后的表情,守岳震惊到完全忘记了反驳。他只记得当时他听到这话后,惊讶到怒气都从脸上褪去,后面混混沌沌地回到【青华宫】,视线也老是控制不住地往师尊胯下望去,心中罪恶地揣测万千。这样的情况直到师尊再次闭关,他才忘了这茬事。后面师尊出关了,他已经在上官羽和几个同门的带领下偷偷摸摸走遍了几个大镇的青楼伎馆,透过房檐看了多场真人情事,又和诸晴玩笑般定下终身,所以不再动不动就观察师尊的胯下。

    现今的守岳一回想起当时的想法,恨不得立即穿越回去先锤爆自己的脑袋再打爆上官羽的脑袋。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揣测,他师尊怎么可能不行!明明比春宫册中描绘的,甚至他看到那些七七八八的情事中的男方都要行得要命!

    ——

    守岳直到第二日傍晚才清醒的,勉强能看到点落日的余晖,透过古老的窗棂照射进夜明珠已亮起的寝殿。

    哪怕吃了丹药,他依然浑身酸痛到无可描述的程度,狐狸耳朵和尾巴不知道何时消失,但浑身上下青青紫紫的已经找不到一块好肉,胸前的两个乳房和胯下的那两口穴更是酸涩麻木到近乎烂了的程度,乳房挤不出一滴奶,那两口穴被艹到完全合不拢,到现在还张着红肿小口,不住往外流出一股接着一股浑浊黏腻的液体。

    而将那些液体深深射进他身体深处的始作俑者则是一脸愧疚又心疼地坐在床榻边,一直细细观察他的状态,时不时就用着好听的声音关心着他,带着浓浓的自责:“岳儿,还难受吗?都是师尊的错,我应该控制自己的……”

    守岳此时的眼睛紧紧地闭着,他完全形容不了自己此刻内心矛盾万千的感觉。那两天他确实是发情,但不是失忆。他自然清楚明白这场情事都是因他所起,是他自己淫荡地坐上师尊的阴茎,也是他自己欲求不满地求师尊艹他,所以哪怕他现在像一块破布一样躺在床上,心里又羞又恨又迷茫又绝望,也怪不了师尊,只能怪他自己的身体太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