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个人有能力，怎么会没有人依附在他门下？
方岩要是有超高的手腕，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
方岩从舍身的眼中看到了，那一刻，犹如一个尖锐的突刺，扎在他的心上。
一时间，方岩竟不知该如何述说自己五味杂陈的心情，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他真的被舍身的眼神给伤着了。
要是放在往常，就算是看到舍身异常失望的眼神，方岩也不会放在心上，可今时不同往日，方岩正是最为敏感之时，任何细微的东西，都会放大无数倍。
尤其是他杂乱的头发，浮肿的脸颊上，还隐隐浮现出一道巴掌印，再加上阴沉如水的表情，任谁看到这一切，都不会产生什么愉悦的心情。
而他作为一系明面上的大佬，这种状态，早就被一些有心人给看到了。
进而更进一步的拉低他的声望，也更进一步，使别人产生不靠谱的想法。
“谁动的手？”
这一刻，舍身产生出不管他洪水滔天，他自休息下去的想法，但这种念头，只出现一瞬间的功夫，就被他给掐灭了。
他舍身不是一个半途而废之人，就算是看不到希望，也休想让他跪地服软，他此生，就和龚无虚杠上了，至死不退。
振奋心情之后，舍身看到了方岩的狼狈样。
他觉得机会来了，虽然他的内心之中，早已有了答案，不会是司马忘川出的手，要不然一个天大的把柄，就落入他们的手中了。
不过，即使不是司马忘川出的手，只要是他们一系之人，就能揪着不放，就算改变不了结局，至少也要托他一把。
要是再有机会，指示林云外出，不就有击杀林云的机会了吗？
在那之前，只要林云还没有真正的拜司马忘川为师，他的死亡，就不会产生多大的效应，或许人死如灯灭，不会生出多少波澜的。
“呃！......”
闻言，方岩没有回应舍身的问话，反而露出尴尬之情。
不过，舍身一双浑浊的眼睛，慢慢变得深邃了起来，逼迫这方岩。
方岩就算是不想说，也没有办法了，况且凭借舍身的手腕，估计片刻之后，就会了解到具体情况的。
“是司马鸣凤。”
方岩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不过对于舍身来说，还是听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