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娴就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吗？总是看钱不看人？”情感经历甚少的林警官还对爱情抱着美好的憧憬，认为人应该为爱在一起。
“她爱过宇，他是所有女性心中的黑马王子，是个小麦色皮肤的肌肉男，还是个留学回国创业的海归。用余小娴的话说是青年才俊，阳光上进，中西合璧……什么褒义词都无法完全概括这个的完美男人。”赵晶咬了一口饺子道：“就是在顾总太太一年半以前来巡视之后，估计余小娴被震慑住了，有贼心没贼胆了，不再敢对顾总下手。之后她就出去混夜店，混酒吧。有一日，她突然心血来潮，满面春光地和我说，她和宇在一起了。那是她少有纯真而甜蜜的笑，我知道她真的恋爱了。”
“结果怎么和宇分了？”胡警官问道。
“被甩了，宇回加州了，不让余小娴跟去。分手那天，她提前下班，灰头土脸地说要去喝黑咖啡。”
林警官和胡警官心领神会地互相点了点头，赵晶的口供和小C的吻合，余小娴和霍铭的初见就在咖啡店。
“余小娴先和顾总暧昧不清，之后爱上了宇，再遇上了霍铭，大约三周前，因为顾总离了婚又重新和顾总搅在一起？对吗？”林警官梳理了一遍。
“对，这些都还是明面上我们知道的，还不包括她去夜店里混的。”赵晶马上补了一句，说完就禁不住翻了白眼，觉得恶心反胃。
“余小娴在这三周有没有一些健忘或者是反常的表现？她说自己不认识霍铭？”胡警官问。
“除了有几天有些憔悴外，她都是一样的骚，工作也照做……你说她不认识霍铭.......我想起来了，有一天周五她突然问我周末干什么，我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你的霍先生没有约你啊？她回我‘你说的是谁啊？’我以为她嘴臭，故意怼我……现在想想，她的语气像真不记得。”赵晶回忆道。
胡警官的大刀眉一扬道:“12月6日早上，余小娴为什么去怡合街，是公司派去的？”
“对，顾总派她去怡合街送重要材料给客人，这个神秘客人每次都在他家接收材料，地址在怡合街，但具体地址只有顾总和余小娴知道。所以，每次都派余小娴去。送完文件回公司，她和男同事聊天说怡合街开了半岛咖啡店似乎装修得挺有格调，还和同事说好像有感觉有人跟踪她，问哪个男同事愿意做她的男保镖。好家伙！去完怡合街第二天她就被抓了。警察同志英明！”
“她之前是常去半岛咖啡店，这个她也不记得了？”林警官问。
“她说起半岛咖啡店真的像宣布新闻的感觉。”赵晶道：“她看起来真的不记得了。”
“她失了忆？”林警官道。
“准确地说，还是选择性失忆。”胡警官补充道：“半岛咖啡、怡合街、霍铭统统从她脑袋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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