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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长老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可是到了现在他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他抬起头，大声说道：“我们这个世界，天地元气十分强大，人人都可以修炼武道，一万人之中，便可以出现一个先天强者，百万人之中就有一个人可以破碎虚空。们这个世界的人虽然有些力量，可实际上在我们面前不值一提。”
话音未落。
啪的一声！
宁凡直接扇了十七长老一个嘴巴，冷森森的说道：“我没让说的话，最好不要说。”
十七长老也真被打怕了，不由自主的低下头。
宁凡满意的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道：“现在，我要问第三个问题。”
十七长老身子颤抖，单拳紧握，紧低着头。他刚才回答的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本份，甚至等于背叛了天宫。
这却也没有办法，他能做的只有安慰自己，等到十年之后回来，将这个世界上的强者在都杀个干干净净，鸡犬不留。
想到这里，十七长老抬起头，缓缓说道：“请您说吧！我必然实话实说，绝无半点虚言，不过希望阁下能够信守承诺，让我离开。”
宁凡笑了笑，很认真的说道：“我这个人向来说话算话。”
他的眼中带出了一抹讥讽之色：“我要问的第三个问题是，如果我在这里将杀掉，那在武道世界的本尊，会不会受到伤害。会不会突然之间出现在这里。”
什么？
十七长老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他低下头仿若在考虑着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才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十七长老的脸上都是汗水：“杀了这具身体，我在武道世界的本尊将会大病一场，不过我不会死。”
大病一场？
宁凡扫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不仅大病一场吧！”
十七长老大吃一惊。
宁凡冷笑一声盯着对方，声音沙哑的说道：“如果我猜的没有错，要耗费很大的力量才能占用这个人的身体，他如果被我杀了，即便不死，也会永久的损失一部分实力。”
十七长老显然被人看破了心思，咆哮的说道：“就算那样，又能如何？我始终能够带人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