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元到家以后她爸妈在厨房做饭,没多看她,踩着别扭的走路姿势,许知元提心吊胆地上了楼回到自己的卧室躺了一会儿。

    她下面一直发麻似的疼,每动一下都感觉被磨擦得火辣辣的。脱下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澡的时候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她索X直接用浴缸泡澡。放好温水坐下去,许知元把手伸到水底去m0自己的下T,她刚才就一直怀疑自己下面是不是伤到了。

    说实话许知元平时都不太常有直视自己那里的时候,就连每天例行的清洗也都是轻柔地r0Ucu0几下外Y来完成的,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认真地去m0里面。她把腿张开,低下头,隔着水看到自己的耻毛在水中漂浮,下面是红红的两片蚌r0U正紧紧闭合着。

    中指拨开y在里面滑动,m0到下面那个小洞的时候她停住了动作——那里就是疼痛的来源,原来那个洞那么小。许知元试着用手指往里面戳了戳,刚进去半个指尖就感觉卡住了。

    她心想,连她自己的手指都进得这样艰难,想不通那么骇人的X器到底是怎么塞进去的。好在观察好了以后确认自己没有伤口和血迹,她放下心来,应该是第一次不适应的正常反应。

    ……

    周末日子过得飞快,自从昨天回来以后她就一直在忙着学习,偶尔在网上和盛鸣修说几句话,内容也大致就是对方简单地关心了一下她的身T,并没说别的。

    其实也可以理解,他们俩认识的时间甚至还不到一个星期,不熟也正常。除了在应对盛鸣修这件事上,平时的许知元一直是沉稳内敛的X格,大多时候都很慢热被动,要让她突然对人毫无警备地敞开心扉,无话不谈,她也做不到,至少现在这样的相处让她很舒服。

    只是她的身T先一步她的大脑神经发生了变化。

    他们只做了那一天,她的身T却仿佛永远被打上了盛鸣修的烙印。甚至哪怕她浑身的肌r0U都还保留着那一次za带来的酸痛,可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就是会控制不住地想,就连梦里都是盛鸣修伏在他身上滴下大颗大颗汗水的样子。

    q1NgyU的门阀一旦被打开就没办法再关上。她身T里贸然闯进了一只贪婪的饕餮猛兽,yUwaNg每一刻都来得b上一秒更加汹涌澎湃,每天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她都b前一天更想他了,她真的……好想盛鸣修。

    星期一终于来了。

    走到校门口,正是上学的时间,人流攒动,穿着相同制服的高中生在眼前走过。在许知元眼里,那些穿着同样衣服的人统统都长着同一张脸,根本与她无关紧要。眼神不住地游走在身着男式校服的人身上,她只想找到那一抹对于她而言特别的身影。

    可惜一直走到教学楼里面,她还是没能看到盛鸣修。上楼梯的时候她几乎是在一节一节地数着台阶走,似乎这样时间就能变得再慢一些。

    没见到,还是没见到。

    她的班级就在楼梯拐角对面,上完最后一个台阶就要立刻进门了。最后一层楼梯走完,许知元不Si心地往他的班级那边瞥了一眼,隔着两个教室的距离,她正正好好望到一个高高的身影。

    虽然与他相距好几米远,但是许知元不会认错,熟悉的微卷的碎发,瘦长的身形,额前垂下的头发微微遮挡住的双眸,在她方才转过头的那一瞬间跟她对视上,仿佛有种魔力能将她x1进他眼中那双漆黑的漩涡。

    是盛鸣修,原来他早早就来了。许知元莫名有直觉,虽然他那张脸人前还是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但是他站在那里也跟她一样,在等着想见她。

    许知元不能在门口停留太久,这位置太引人注目,站着不动会被别人发现她的异常。仅仅跟他对望了几秒钟,她便毫不犹豫地转回了头,而此时盛鸣修也被几个男生g肩搭背地带走拽回了座。外间的楼梯口依旧人来人往,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刚才走廊里存留过的那几秒暧昧。

    ……

    盛鸣修也想她。平时习惯了踩着铃声迟到进班的人,今天特意卡在了开门的点来上学,为的就是等在走廊里找个机会多看许知元那么几秒钟。

    他自己虽然也还是一个高中生,但从前对于那种毛头小子求AinV神的各种自我感动行径始终嗤之以鼻,认为天下再没有b那更愚蠢的行为了;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他觉得自己简直神志不清了,有一天居然也会亲自来g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