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你过来，之前不是一直嚷嚷着要报仇要报仇吗，这不，机会来了。”
使坏的军士指了指一个拿火把的小兵，示意他过来。那孩子不过十几岁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刚上战场的愣头青，而他却不能算是个新人，虽然他的一生只打过一场仗，可它是那场远征吴地的大战中。籍籍无名的兵卒差点交代在长江边上，而与他朝夕相处的伙伴们更是被马匹踏成了肉泥。回到故国后，他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长安不安，燕人的大军围城多日，把此地变成了活地狱，曾经许诺要保护人民的王，却悄悄溜出了城外。家人们拼死把还有希望活下来的兵卒送了出去，让他再也不要回来，也再不要相信那个贪生怕死之徒。兵卒背着装有食物的行装，投奔已然反秦的龙骧将军。途中，他听闻愤怒的鲜卑人将都城屠了三天三夜，差点大恸而死，恍惚之后，恨意爬满了他的脑海。他当然痛恨屠戮成性的燕国伪帝，但更恨的是他一向敬重仰慕的天王陛下。他不理解为什么他会在最后关头弃城而去，把他口口声声说要同生共死的军民留在城内，像个懦夫一样逃走，不像个英雄一样死去。
他如此恨他，只因先前那么仰慕他。
少年将火把递给其他人，自己快步上前，走到了偶像的身边。
此时的王已然不是他记忆里意气风发的样子了。他披头散发，嘴角淌着新鲜射进去的精液，袒胸露乳，一丝不挂，就像是刚刚和恩客快活完的娼妇。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不想承认这是他所认识的王，可那双明亮美丽的眼睛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个事实。
“来，我们一起把鸡巴插进这婊子的穴里吧，这样他说不定能叫得大声点。”
什么？这样会出人命的吧……我还不能……不能死……
“不要……”
“啪！”
天王甫一开口，便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