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第一次遇见江琴是在自家名下的酒吧,他们一帮兴趣相投胡吃海喝的公子哥们约在这喝酒玩牌,一群人疯惯了的也懒得找包间,直接在人声鼎沸地大厅里找了个桌围了一圈,偶尔看到路过的美女吹着口哨邀请对方过来一起玩。

    江琴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她穿着一身正式的职业套装,正经地于此地环境格格不入,偏偏吧台上要了一杯威士忌,脱了西装外套拎在手里就这么目标明确地向他们走了过来。

    她气场很强,没什么表情地时候看着拒人千里之外,所以即使看到她就这么朝着他们走过来,一桌的人都是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修长的五指不染任何颜色,轻巧地扣着泛着冷霜的杯口,水晶酒杯搁在大理石台面上一声清脆的响声,赫尔曼看着女人就这么随意地找了边上一个空位,手就搭在旁边一哥们肩上:“玩一局?”

    在座几个虽然见惯了美女,但这种性格脾气的绝对是第一次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找茬踢场子的。

    “额……”被她搭着肩膀的兄弟有些不太自在地缩了缩脖子,率先开口道:“……姐姐会玩什么?我们这有骰子,牌的话五十点或者黑点五都玩。”

    “你们刚刚在玩什么?”女人抬了抬下颚指着中间因为她而停下的散牌。

    “额……这是我们自创的一种玩法,有点复杂。”那兄弟还是被女人的气场搞得有点缩头缩脑地,缓缓地想要从她手臂下面退出去。

    对面一个黄毛倒是反应过来,很自来熟地隔着桌子说:“姐姐我来教你!”

    赫尔曼沉默地喝着酒看着女人带着些耐心地垂着眼听着黄毛跟她讲游戏规则,黄毛献殷勤地讲得细致,女人看起来也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能给正面反馈搞得黄毛一个劲夸她好聪明。

    三副牌七个人玩,通过复杂的洗牌抽牌由下家指定需要丢弃地牌等机制,需要很强地算牌能力和一些心理博弈,最后谁摊出来的牌最靠近顺牌谁就是赢家,而牌最乱的四个人要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