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白无怨略显困惑，这时腰间突然环来只手，他打了个激灵，局势一下发生了反转。
白无怨再睁开眼，自己反而成了压在下面的那个。
脸腾地一下烧起来，还来不及反应，两瓣唇就贴了上来，冰冰凉凉的，动作轻柔，有条不紊的入侵。白无怨哼哼了两声，唇齿拗开后，直接吓得当场僵住，不知自己该怎么做。
书看得不少，实战却什么都不会。
被亲的全身发软，手不知该往哪放，他只能紧紧抓住墨如悔的前衣襟，木讷的配合。等着墨如悔退出去，白无怨呼吸声乱成一团，脸红到耳根，眼眶还染了几分水光。
两人对视，他强行镇定了下来。
“师…师尊…”，声音哑了，白无怨啰啰嗦嗦抓住墨如悔的肩衣，两只狐狸耳朵却还在发抖。
“果然很笨。”，墨如悔感叹。
白无怨歪了歪头，才意识到这人是在嘲笑自己不久前的吻技。他抿了抿唇，既想辩解又不知该如何辩解。他尝试的想再去亲面前这个人，墨如悔却翻了个身躲了过去，暧昧逼仄的气氛没了，白无怨眼前是空荡荡的屋顶，他愣了愣神，莫名就有些失落。
结束了？
白无怨侧过身，撑着软绵绵还没恢复力气的身体往墨如悔身边爬。墨如悔倒没躲，顺手把人拉着抱在了怀里，闭上眼睛，“睡会。”
“嗯？”
略显困倦，墨如悔道：“有些乏了。”
白无怨蹭了蹭，应了声后就老实不动了。虽还想再做些什么，但如此静静待着也是他曾经想要的。确定某个人的存在，待在他身边，原本不可能的事，能够变成现在这样，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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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雨断断续续下了快三日，这些时间大多时候两人都待在一起。下棋、读书、做饭，过得平常。而这几日，白无怨也没再向之前刻意躲着，变得尤为主动，墨如悔被缠着，后来便搬出了那间小柴房。
纠其原由，实在是那张木床两个人挤得慌，墨如悔睡得不免腰酸背痛。
越悬提来过幽冥居一次，身体没再出现其他症状。墨如悔估摸着时间，打算将神器归还一事提上日程。
“九天络也要还回去吗？这是天机阁阁主自愿赠与，理应师尊收下才对。”
“舍不得？”
两人在书房坐着，墨如悔正说着归还神器的事。他抬手合上书页，看了眼对面一脸伤感的人。
“神器都是阿怨好不容易抢回来的。”，白无怨不舍，在他的理解范畴，已经得到的东西，就该是自己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