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血…”，白无怨抬手帮自己擦去血渍，寒凉的指腹碰在唇角异常明显。
墨如悔攥着他手腕，止住他的动作，拉着人出了密室，嘴角的甜腥味淡了下去。伤口本就不重，没渗血后，只落下了一抹很浅的疤。
“师尊要涂药吗？”
墨如悔好笑的问，“我有这么娇弱？”
嘴巴破了个口子，就要上药。也亏这小狐狸说得出口。
“阿怨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下次？”
白无怨拢了拢眉梢，“下次，我小心…”
这狐狸……
“师尊昨日一直不愿和我说话，阿怨只是不想如此下去。所以才有些急…”
“而且，昨夜师尊还故意把阿怨抱回了卧房。”
这些倒记得清楚，墨如悔不冷不淡的道：“这不是你想要的？”
“什么？”
墨如悔敲了敲他的头，“自己想。”
白无怨揉了揉额，慢步跟在他身后回忆。算是想明白了些，之前自己在做的一直是躲，现在师尊为自己着想，干脆也不用自己躲了，直接在回避自己。
因为书的事生气，恐怕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
“我没想这样。”
“师尊”，白无怨委屈道：“阿怨只是想换种法子，但没想一直躲着。”
况且，昨日说出试试这种话，他那颗躁动的心早就压不住了。师尊哪怕随意勾勾手指，他也不会管书不书的事。
身体本能想亲近，再谈保持距离，对自己未免太难。
“嗯，先这样吧。”，墨如悔没表明什么态度，穿过走廊。
“师尊…”，白无怨思考着自己该说什么，却半天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