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晴想，如果她想问个究竟该上前去的。
但终究她还是没有。
她等李牧云离开后，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
赵小安似乎想说，但欲言又止几次后还是没说，而是一杯接着一杯啤酒的喝，仿佛要将她那份也一块喝了。
李优秀过来把人接走了。
程予晴一个人回了公寓，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发呆。
程予晴有点想不通了。
他既然没有跟陆星月在一起，那为什么一声不吭出国了？
思绪纷乱。
程予晴晚上睡得极其不好，还梦见了陆星月，她穿着白色的裙子，白白的皮肤像是会一只软绵的垂耳兔，她是个天真可爱的小公主，只要哥哥喜欢的，她就喜欢，哥哥不喜欢的她就不喜欢。
所以，她性格柔和，却从来不会帮女生给陆星辰送情书和礼物，她每次都说哥哥喜欢的话会自己选择的。
后来陆星辰选择了她，所以她也跟陆星月亲近了起来。
周一的早上，工作异常忙碌。
程予晴忙到接近临下班才稍微的能透口气，给自己换了一杯热的咖啡。程予晴还没来得及慢慢喝一口，人事部老大过来找她。
欲言又止了几分钟后，程予晴终于忍不住：“老梁，你到底要说什么？”
“好吧！程副总，上周封总让员工匿名打的评定分出来了，你获得了最多票数的最低分，所以……”
“所以什么？”程予晴眉眼一挑，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所以……你的职位可能有变动！”老梁看程予晴脸色不太好，又急急的补充：“不过上边将副总监的位置取消了，以后就只有客户经理的title……”
所以，这样她听了就更能接受吗？这就算是给她台阶下了吗？
不管程予晴接不接受，人事那边发了通知下来，因为架构调整，副总监位置取消，客户部以后只有小组经理，直管领导是封毅。
程予晴就尴尬了，没有升职做总监，现在副总监的位置取消了，那么就只能降职做经理。
这是摆明了要逼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