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萍回去时,赵锦在浴室洗澡,赵扬在yAn台洗床单被套。

    今天太yAn是不错,但也不至于早上起来洗澡洗衣服啊。

    再一想,白萍脸就青一阵白一阵,很难看。

    他们年轻人Aig净,同房后要洗澡。他们老一辈做完,条件也不允许,只用纸擦一擦。

    赵锦洗完,自觉坐到餐桌边,打了个喷嚏,惊喜地拿起筷子,“哇,这个油条好脆,泡豆浆简直就是绝配。”

    说完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白萍张嘴想骂她,又憋回去,去找了感冒药递给她。

    “我没感冒呀,我就是受,阿嚏,受凉了。”赵锦胃口很好,大口大口吃着早餐。

    早上起来运动一番,果然饭都更香了!

    见nV儿吃得香,白萍心里稍稍高兴,目光下移,瞅到她敞开的领口,面积不大的一片雪白肌肤上,一深两浅三个痕迹。

    她年过半百,男人在床上那些手段她也知晓些,可自己这个明明还是小丫头的nV儿,居然就……

    再想到那个始作俑者,她更是心里一凉。

    儿子平时就沉默寡言,三十岁了还没找nV朋友,这些年大概憋的厉害,火怕是都泄在自己的宝贝nV儿身上了……

    要是他娶个媳妇回来,想怎么折腾,她这个当妈的才不管,可这是自己的小nV儿,就有些难以接受了。

    赵扬洗完澡,随便吃了几口,白萍打电话到舅舅家说了大概到达的时间,三人就出发了。

    舅舅家也在他们一个镇上,只是离得不近,从市里下去也要一个多小时。

    舅舅家开了个小超市,盖的五层楼房也装修成宾馆,过路的大车司机住的b较多。

    三人到时,舅舅舅妈,还有表哥表嫂,都在他们自家住的院子里。

    当然,那个男人也在。

    不得不说,即使病殃殃的,他和赵扬依然有三分相像。

    “姐,你们来了,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水。”舅妈招呼着。

    舅舅话不多,cH0U着烟,很烦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