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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爆豪回到教室时,座位已经空了一半,但该在的——b如心C人使,还在;而不该在的,b如相泽消太,也在。

    我很奇怪,相泽消太居然没离开?他站在讲台上收拾试卷,还转头看我,刮了胡子,头发也扎起来了,看起来还蛮JiNg神。

    可惜我捉m0不透他在想什么。

    ——话说,八木俊典会不会露馅?

    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能“随便摘内脏送人”。

    我想起那个英国的「超再生」个X者,被无良媒T签名上书,想要求他捐赠几个眼角膜,还被说什么“反正你能超再生”?

    要是谁敢对我提这个意见,我就让他一次X捐个够——反正,我能让他超再生。

    “老师拜拜喽~”叶隐透挥挥手,路过。

    “嗯,路上注意安全。”相泽消太回答。

    我移开目光,暂时不太想跟相泽消太说话,于是拉着爆豪往后走去,等他收拾书包的功夫,我往心C人使前面的位置上一坐,发现后者……居然还在写作文——而且依旧是那个见鬼的《我的父亲,我的港湾》。

    “你这是在被横刀nVe待吗?”我问。

    “你猜?你的港湾实在太「尽职尽责」。”

    心C人使回答,笔尖没停。

    我趴在他的课本上倒着看他写——他写的可真酸,先是讲述了一个下雨天他打算放学自己跑回家,结果却发现:本该出差的父亲正站在校门口,拿着伞等他放学的故事。还有一个他半夜生病,发烧神志不清,被父亲起床m0头时发现,一路上磕磕绊绊地背去医院的故事……哦,居然也是个下雨天。

    相当的感人肺腑,但是……?

    “碰到第一种情况,你难道不应该先打个电话给你父亲,防止这是绑架吗?”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破坏气氛。

    “而且我怎么记得你父亲其实有车?”

    “想多了,谁会闲的没事绑架我,一句话让他去Si。这是我抄的。”

    心C人使回答,顺带把啰啰嗦嗦的父子对话结束掉,另起一行,开始写结尾。

    “这两个例子挺好用的,万能,从小学一直写到初中,忘了是我哪个同桌写的——但没想到高中还要接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