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一直哭,一直哭。
任由脚在跑,任由穿过大街小巷。
泣不成声,上气不接下气,停在一家电影院旁。
这种哭法,就算世界即将末日了,红砖也许依然在自己的小宇宙中哭,想哭个解脱来。
他的哭毫无顾忌,毫无旁鹜。
也或许,现在正是他的末日。
仁豪也很无奈,救出来是就出来了,却也不知怎麽安慰。
一位男生g搭着他nV朋友,漫不在乎的看。
一位戴着安全帽的上班族,异样的眼光斜着看。
一位带着狗狗散步的nV生,Ga0不清状况的看。
一位推着轮椅的外籍看护,投以好奇的看。
一位售票员,透过柜台窗口偷偷地看。
一位牵车出停车格的未成年P孩,不知在看三小的看。
仁豪所不小心对到的眼光皆让他感到不爽。
是怎样?没看过人哭吗?
欧不对!是没哭过吗?
仁豪简直就是得了好朋友落难时,被一直看的话,自己就会不爽的病。
当然仁豪自己有病不知道,不知道是几期了,不知道是不是末期,他没定期身T检查,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病。
「啪!」
「!」
抓着仁豪的手臂。
「我想听演唱会。」红砖发出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