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
手一伸竟是把直立式麦克风架?
原本的桌子呢?
握着不稳的架子,自然摔倒在地。
仁豪二字也叫不出来了,恐慌地内心祈求快停下来。
前奏仍然持续着。
四面八方。
崩坏坠落的墙瓦逐渐被风化,一粒一粒粉尘往上飘,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人群。
拿着萤光bAng,拿着萤光板子,拿着手机。
红砖依然在地上。
萤光版上大大的红字,
摇摆着,挥舞着。
前区的人群伸出手。
红砖依然在地上,前奏仍然持续着。
十七秒间,发生了大变化。
仁豪伸出手。
回神。
红砖缓缓站起,环绕了这一切,没有了墙的界线。
保安,大门,阶梯,二层,三层,厕所,圆弧,观众,萤光板,手机闪光灯,大门,保安,圆环的透天玻璃。
台上,台下。
而我。
在舞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