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匍匐在杀生丸身上,紧紧地抱着他。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挺硬巨大的器物依旧插在杀生丸的体内,分毫不见疲软。

    冷风夹着冰雨狠狠地拍打在犬夜叉的身上。

    等余韵散去,犬夜叉眼中的血色渐渐隐去,尖利的獠牙也变小回到口中。大脑清醒,模糊的视线愈发清晰。他茫然地抬起头,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仿佛受到了惊吓般猛地直起了腰。他呆呆地看着躺在自己胯下的杀生丸:那人本就破碎不堪的衣物彻底被自己撕扯干净,下身的亵裤也被自己撕成了碎片,而那满身触目惊心的深紫色吻痕更是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刚才肆无忌惮的冒犯与凌辱。而自己的性器竟然插在杀生丸的后穴中,那紧紧交合的地方清晰可见……

    本已有些算下来的巨物因着眼前的画面竟又挺硬了起来……

    犬夜叉眼神恐惧地退身抽出自己的性器,离开的刹那,他竟然还有一种想要再插进去地冲动。

    犬夜叉一双明亮的眸子看向杀生丸:双眸紧闭,浓密的睫毛挂着雨水,毫无血色的唇,苍白无力地面庞……毫无生机的样子……这明明已经是具失去生机的尸体啊,自己竟然……

    犬夜叉突然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而后似乎觉得不够,又扇了一巴掌,嘴角流出血液,很快被雨水冲走。他狠狠咬牙,愤恨地咒骂一声:“畜牲!”

    大雨倾盆,仿佛要淹没世界般,让人生出无谓的绝望。

    犬夜叉收拾好心情,捡起被扔在一旁的火鼠裘,将杀生丸赤裸的身体包裹住,再穿好自己的中衣,然后把杀生丸纳入怀中,开始寻找可以避雨的地方。强劲有力的臂膀将风雨遇到在外,不再能侵扰怀中的人。

    发力狂奔的裸足在泥泞的地上留下一行深深的脚印,片刻后又被暴雨冲刷得无痕无迹……

    急于奔走的犬夜叉没有发现,杀生丸身上的吻痕和伤口正在慢慢地恢复,更没有发现,自己射进杀生丸体内的精液没有分毫流露出来……

    不知跑了多久,终于离开了瘴气弥漫的山谷,雨水也变得清凌起来。

    最终,犬夜叉寻到了一处极为隐蔽的山洞,若不是狂风吹开了洞口的藤蔓露出岩石后一条细细的洞缝,恐怕犬夜叉还要找上好一阵子。

    犬夜叉推开阻在洞口的石头,抱着杀生丸进到山洞。

    山洞内很干燥,并没有被外面的狂风暴雨侵湿。这里似乎有人呆过,在山洞最里面的黑暗中,铺了一堆干燥的枯草,如同一张铺褥般,旁边还有一堆木柴和打火石,想来是上山打猎的猎人或者柴夫零时歇脚的地方吧。

    不做多想,犬夜叉将杀生丸放在了干草堆上,又在旁边点燃木了一个火堆,将火鼠裘上的湿气烤去,才又盖在杀生丸的身上。

    犬夜叉背对着杀生丸坐在了草堆上,他不敢看杀生丸,更不敢看那张俊美苍白的脸,因为他羞愧,他自责,他更害怕看着杀生丸自己会再次做出天理难容的事来。

    脑中好像乱哄哄的一片嘈杂,又好像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他捡起一根树枝,胡乱拨了拨火堆,飞起一片星星火花。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到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接受了杀生丸已经死亡这件事。

    怔怔地盯着火焰发了一会儿呆,下了决心,猛地转过身看向杀生丸,如果就这样承认杀生丸死了,犬夜叉不甘心,总要再检查看看,杀生丸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

    只是,当看到杀生丸的脸,以及裸露在火鼠裘外的皮肤上片片痕迹时,又瞬间犹如打了霜的茄子般焉儿了下去。暗恨自己的无耻变态,心里又是一番自我唾弃,却又涌过一抹他自己也没发现的窃喜与悸动。

    掩下复杂心思,伸手探了探杀生丸的鼻息,没有任何气流划过。犬夜叉的手有点发抖,身体越来越紧绷。手掌下滑,停留在心口处,却仍旧没有感到任何起伏跳动,那心口上狰狞的伤口仿佛在嘲笑着犬夜叉的自欺欺人。犬夜叉觉得自己仿佛不能呼吸了般。他又迅速地将手移到杀生丸脖子上,心中祈祷着能有奇迹的降临。最终,在手上没有走任何波动的感觉中,犬夜叉的双眼失去了所有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