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惜海回去越想越不对劲,他总觉得自己仿佛被羞辱了。

    虽然他也知道是仿佛,可他就是咽不下那口气,他憋的难受。

    于是他就想报复一下抛弃自己的前妻。

    比如今晚多做两次。

    ……

    他可真狠。

    然而他从不对弱者动手——联邦除外——他也不好去把常谦抓来打一顿泄泄愤,那也显得他太垃圾了吧,那他还能怎么报复呢,他只能从夜间活动上来报复了吧。

    好在他对常谦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怎么说得他像个变态?

    算了,管他呢,反正爽的也不止他一个人,那个小婊砸,每次喊着不要不要,还不是把他搂得死紧,像是要把他榨干一样拼命夹他的鸡……咳。

    但是他又不想让常谦知道自己这是在报复他,那要怎么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被自己【哔——】呢……楼惜海想到了上次差点把他榨干的药。

    太好了,就是你了!

    于是晚饭的时候,浑然不觉的常谦喝下了混着罪恶药粉的果汁,还心心念念着自己的游戏,结果就被一肚子坏水的楼将军扛回了屋。

    已经开始浑身发热的常谦还有点迷瞪,被带到浴室里扒光的时候还配合着抬高了胳膊,咕哝着你弄的我好痒,咯咯地笑。

    楼惜海瞧着他那副乖巧的模样,咬牙切齿等下就要你笑不出来。

    热水淋下来的时候常谦才清醒了一点,收起那副憨憨的笑容,模样冷静地冲了个澡。

    楼惜海还在寻思方远给他的别是假药吧,结果就见常谦披着浴巾噔噔噔跑出了浴室,熟练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之前没用完的香薰点上。

    那香薰也是催情的功效,只不过没有常谦吃的那药来的猛。

    楼惜海关了浴室里的水和灯,草草擦了一下身体上的水珠,慢慢走到了床边。

    扑面而来的浓烈的薰衣草味道,不知道是来自于香薰,还是来自于常谦。

    常谦仰躺在被子上,眼神迷离地望着健壮的男人的裸体,目光逐渐推移到他腿间蛰伏着的物件,呼吸急促起来。

    楼惜海不确定他认不认得自己,所以他也很紧张,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