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方朗不知廉耻,方远又在桌上滚了半天,最后可能自己想通了,又在桌上躺平了,但还是坚持要把脚蹬在方朗下巴上。

    方朗失笑,握住弟弟的脚腕偷了口香,再次收获了几句变态。

    “小咪,让哥哥再试试吧。”方朗试探着,把弟弟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见他没有反抗,就把另一只腿也放在了另一个肩头,然后撑着桌子压低了身体,无比真诚地恳求到。

    方远腿间还夹着自己的双手,他撇开视线,撅着嘴嘟囔到:“太痛了,屁股像是坏掉了一样……”

    方朗拿开他捂着自己下体的手,哄骗到:“就痛一下,小咪忍忍,好吗,哥哥不骗你,就痛一下。”

    方远似乎迟疑了一下,又被拿开了另一只手。

    “来,你抱着我。”方朗将自己的肩膀卡在方远膝窝的位置,又往下压了压,伸手拉着弟弟的手,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

    方远的柔韧性一直都不错,所以即便现在这个姿势他已经几乎被对折了,但他也没感觉到痛。

    他只感觉到有坚硬的热源再一次顶住了自己的小花。

    他咕咚吞了口口水,目光追随着方朗的眼睛。

    方朗垂眼确定了位置没错后,又将目光移了回来,同弟弟对视。

    “啊,”方远小小声地叫了一下,在方朗开始之前,小心翼翼地问到:“不要扶着吗?”

    方朗凑过来亲了口他的嘴唇,刚好有汗流下来,所以那个吻咸咸的。

    他一手按着方远的背,一手抓紧了桌沿,用动作回答了弟弟——

    Alpha一个挺身,狠狠将器官楔入了Omega的身体内部,随后被高热紧致的肉壁拧住,无法再动弹半分。

    方远就听见噗呲的水声,随后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痛感四面八方地缠绕上来,他才被拉扯回现实。

    身体真的像裂开了一样,彻底被撑开的疼痛感从尾椎骨开始,沿着他的脊柱一路往上爬,直直劈进他的大脑里去。

    他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直面剧痛过,他甚至被痛得忘记了呼吸。

    但是贴他极近的Alpha已经等不及给他适应了,他呼哧呼哧喷洒着茶味的滚烫热气,下半身笔挺坚硬的性器已经毫不留恋地抽离了自己的肉穴。

    方远想说不要走,可他此刻却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手脚冰凉身体僵硬,没有任何办法去挽留那根让他痛到这个地步的性器。

    但那根性器就和它的主人一样是个骗子——在快要完全抽离的时候,它又凶猛地撞了回来。

    方远压在喉咙里上不来的那口气被它这么一顶,一下升了上来。他像是重获新生一样,拼命地呼吸着,短暂地忽略了下体传来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