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鬼怯怯的看了唐宁一眼，这一次，他毫不犹豫点头了。
“最后一个问题。”
就像一团乱麻，在唐宁一点点整理下，开始变得井然有序起来。
“最初跟你口中那位大人接触的，是死者，还是她的丈夫。”
是谁跟这些鬼魂背后之人先有联系的？
男鬼回头看了死者的房门一眼，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道：“死者。一开始先找上我们的，是死者。”
他的话，如同一记闷棍狠狠敲在张强脑袋长，瞬间“嗡嗡”作响。
这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的！
率先跟这些鬼魂有接触的，竟然会是死者！
她不是被害人吗？
怎么会是最初跟他们有接触的那位？
倒是唐宁，听见男鬼这话，并未表露出太过惊讶的神情。
毕竟尸存怨气这种事，如果不是机缘巧合，那就只能是有心人指点。
非黑即白的答案，怎会让她感到惊讶？
“这样啊。”
得到男鬼肯定的回答，唐宁面上神色显而易见的放松了下来。
有些事情一旦抓住丁点头绪，就能完全弄清楚、捋明白。
瞧见男鬼回答完自己的问题，并未散形隐于烟雾之中，想起他之前说过的直白话语。
唐宁眉头一挑：“回答完我这些问题，你应该回不去了吧？就算回去，你口中的那位大人，恐怕也不会放过你吧？”
泄露了那么多的事，如果回去，等待他的，一定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听见唐宁的话，男鬼没开口，只是站在原地，讪讪的笑着。
现在自己的生死，完全掌握在这名少女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