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啷~”
锁魂链一响，将幸书艺扯了回来。
转动之间，唐宁恰好与幸书艺对上。
那双眼睛满是呆滞，全无先前的光彩。
“不对，这不是幸书艺！”
唐宁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玺悠！”
“咕咕咕！”
知道了！
一下从唐宁肩上高高跃起，落在幸书艺的肩上。
抬爪，朝着幸书艺的脸挥下。
“嘶~”
深长的抓痕印在脸上，鲜血没有流出，传来的也是如纸张撕裂的声音。
“被骗了！”
看到这一幕，程风立马明白发生了什么。
“砰！”
手腕一抖，锁魂链直接扎入“幸书艺”的体内，整具身体瞬间破裂。
血肉横飞的情况没有出现，唐宁伸手接住她的肢体残骸，两指一碾，面色立马冷了下来：“纸人替身。”
纸人替身是道门弟子的手段，幸书艺是出马仙，怎么可能会使用？
连忙转身看向被林蝶缚着的青妍，面色不善：“幸书艺不是出马仙，她到底是什么人？”
青妍与唐宁四目相对，此时的她眼中已然没有任何恐惧。
看到漫天飞扬的纸片，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头是有数的，何必多此一举问我一次呢？”
道家的纸人替身术，不是足以说明一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