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尧一旁站着,有些紧张。

    □□的这么亲热合适吗?

    是不是等到晚上吹灭了烛火再来比较好些。

    而且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这是酒楼,虽然是包厢,可是还有自己这个外人呢。

    难道我隐身了他们瞧不见?

    戴尧恍恍惚惚退出包厢,忽然想起,谢正则说找人约义川公主出宫跟自己见面的,把自己的事忘了白日宣淫,太没义气太不应当。

    戴尧怒气冲冲又进包厢,“湛明,我的事怎么办?”

    被打扰了的谢正则比他怒火更高:“你觉得义川公主要你负责吗?”

    戴尧噎了一下,我不听我不听,说:“我就是要负责。”

    薛眉盈不哭了,问:“什么负责不负责的?”

    戴尧可算找到听众了,立即细说他跟义川公主一抱万年的纠葛。

    “只不过抱一下,没什么,公主不会在意。”薛眉盈非常大度地替义川公主原谅戴尧。

    “怎么可能不在意。”戴尧不同意,就是要负责。

    “若是抱一下就要负责,我抱过正则哥哥千八百回了,岂不是得对他负责,得嫁给他。”薛眉盈抚手大笑。

    戴尧震惊了:“你俩都这样了,你还不打算嫁给湛明?”

    薛眉盈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弄晕了,满眼狐疑看谢正则,“正则哥哥,他说的对吗?”

    谢正则惊得心脏都不会跳了,怕薛眉盈因此不开心,坚定道:“他是个傻子,脑子不清醒,不用听他胡说八道。”

    果断把戴尧推出包厢,顺便将门也关上。

    戴尧很想扯开嗓子大喊,斯文人做不出,看着纹丝不动的门板,谢正则一时半会不会出来的,愤愤地跟掌柜要了颜料纸笔,在走廊上画起春宫画。

    微风起,漫天桃花雨,乱红点点入怀。

    谢正则跟薛眉盈搂抱了两个多时辰,说了许多悄悄话,天黑了才拉开包厢门,戴尧已经绘了好几幅春宫画了,愤怒问:“我的事呢?”

    谢正则相思病得解,通身舒畅,心情美妙,慨然道:“我尽快安排你跟义川公主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