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带着诡异的面具,他还问了我的生辰。”蝶逝将想起的细节和盘托出。“不知道当时我又没有跟你提起。”

    白泽一怔,蝶逝当时是没有跟他说过这些的,可能是惊吓过度加上丧母之痛使她忘记了这些事。

    “面具?和生辰?”

    蝶逝点头。

    “什么样的面具?眼睛是什么颜色的?”白泽语速有些急。“还记得什么事?”

    蝶逝被他的一连串追问搞得有点懵,呆了一下才恢复思考。

    “那面具像是人脸,但口中有獠牙,还有很长的毛发,眼睛是红色的,啊,那面具好像有点像凶兽梼杌?”

    蝶逝对这些并不算了解,不过因为是妖怪,对那有名的四大凶兽多少知道些。

    “是蛊王。”白泽悠悠道。“就是给金芊君下蛊的人。”

    蝶逝像是被定住一样沉默了片刻,随即冲上前抓住白泽的衣襟。

    “这个混蛋现在在哪里!?”

    “我要是知道,就能解开金芊君的虫蛊了。”

    白泽不悦地拍开蝶逝的手。

    “那家伙害人无数,三界内想要他命的多了去了,他怎会傻到暴露自己的行踪?”白泽叹了口气后继续说道。“他特意询问你的生辰,可能是在寻找什么人,你不是他要找的那个,所以他才会匆匆离去。”

    确实,当时蝶逝说完生辰,那个人就对她没有任何兴趣了。

    “那怎么才能找到他?”

    一想到这个人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蝶逝就恨不得立刻杀了他,让他也体验一遍母亲所受的苦。

    “等金芊君恢复记忆,她也许会知道。”

    既然金芊君体内的虫蛊是那个人的杰作,估计金芊君曾经跟他有过一段过往。

    蝶逝点头。

    要说的都说完了,白泽摆摆手示意蝶逝可以离开,但在蝶逝马上就要迈过书房的门槛时,白泽忽然叫住她。

    “跌还是,一定要好好看着金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