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抵达一处大殿时，修仙界历史课已经开始了，两人鬼鬼祟祟猫着腰走进大殿，上头那个悬空三尺闭目讲课的修士毫无反应。
白霓裳心存侥幸，南宫妙真拉了她一把，小声说：“别瞎想了，四问真人肯定知道。”
“四问？好奇怪的名字。”
“咳咳，听说四问真人从前道号不是这个，但自从十年前九州重新出现，他读了哲学后，和柏拉图还是谁来着产生了共鸣……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白霓裳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这才三问啊。”
“是不要问为什么的问。”莲花台上的道人忽然开口道。
白霓裳吓了一跳，迟到被抓包了。
“别在意，不强制要求，从来不点到，本派校、宗训是清静无为。”
她坐下，道人又缓缓说道：“无须问，答案自在你我心中。”
四问真人的声音玄而又玄，听得她都困了，除了她们两个刚来的还没有进入状态，其它弟子都闭目聆听，脸上带笑，看着十分诡异恐怖。
白霓裳默念了几声道法自然，也跟着闭目……睡觉。
四问真人讲的是太虚古宗的历史，她小听了一会儿，很快睡着了，这回倒是没梦见外太空，而是在一处洞穴，乍一看布景和老版西游记极为相似，钟乳石坠着金光，流光溢彩，石塘吞吐雾气，金莲开遍，莲子像是金珠。她泡在池子里，通体舒泰，大保健就是这种感觉吧。
外面，南宫妙真盯着白霓裳，不可置信，这就顿悟了？
四问真人先是诧异又是加深了迷之微笑，一定是他的教学水平太高，这下年终奖稳了。
白霓裳睁开眼睛，四问真人已经不见了，她茫然看向四周，数位师兄师姐都目光火热地盯着她。
“霓裳，顿悟是什么感觉？”
顿悟？“我顿悟了？”原来那种感觉是顿悟？
“说呀。”
她迟疑着说出了真是的想法，“就是、大保健的感觉？”
看着师兄师姐们肃然起敬的目光，白霓裳恍惚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虽然莫陈桥是大师兄，但他们这些炼气期弟子是以素还衣师姐为首，这位师姐据说是自费来的太虚古宗，家世显赫，抱着印钞机出生。白霓裳也觉得是真的，太虚古宗这么个高大上的隐世宗门，富得流油，不是一般的豪富怎么能打动宗门的心。
练气后期的素还衣师姐看着挺像伏黛里拉郎配的林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