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宫”非彼“宫”,想来是某个江湖门派。阮安安按下心神,不会被他的眨眼神功蛊惑了,继续问:“刚刚那模仿你的男的是谁?”

    那破窗男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在cos柳如意,从拿扇子的角度,到卖萌的眨眼神功,就连装扮都有些相似,让阮安安看的打哆嗦。

    “他是我弟弟。”柳如意一脸欲言又止。

    “他要杀你?”阮安安八卦欲爆棚,兄弟闫墙的戏码啊,她喜欢!

    柳如意点头:“他想当宫主,所以要杀我。”

    阮安安跳起来:“那你还答应回去?”

    柳如意微笑,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我回去是为了退位让贤,此后与你结伴江湖,逍遥天地,不再受红尘俗世纷扰。”

    阮安安感动了,眼圈儿红了红。柳如意抱着她,阮安安埋首在他胸前,心脏跳动剧烈。

    忽然发觉还有一件事没问,阮安安抬起头道:“那幻彩纱真的能让人失忆?”

    柳如意顿住,然后缓缓点头。

    阮安安狐疑,眯起眼睛看他。

    “好困,睡了睡了。”

    柳如意说睡便睡,瞬间躺平,胸膛起伏,呼吸均匀,任由阮安安怎么叫都不动弹。

    阮安安无法,只得也躺倒睡了,其实有了柳如意那句结伴江湖的话,是不是真的失忆也没那么重要了吧……

    许是昨天下午在画舫吹了冷风的缘故,阮安安第二天没能爬起来。

    柳如意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俊秀的眉头皱起。

    阮安安脸颊红彤彤,腿软脚软,眼前人影重叠,迷迷糊糊问:“我这是怎么了?”

    柳如意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道:“应是风寒,我已抓了药让小二去煎,不多时应该好了。”

    阮安安虚弱无力,这病来的摧枯拉朽,想她平日那么好的身板,就算天天被玉笙寒折腾也没生过病,如今是怎么了……

    阮安安没力气说话,只能蔫蔫的躺在床上。

    小二敲门送来汤药,柳如意服侍阮安安喝下,药力上来,阮安安迷迷糊糊睡去。

    直到晚间方才醒来,阮安安肚中饥饿。旁边柳如意早备好饭食,玉米混着杂粮熬煮的粥,口味清甜,阮安安边吃,边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