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眯了眯眼朝旁边被自己拉来拍戏的鬼道：“记住了吧？”
鬼魂点了点头。
在旁人眼里，司卿是在朝空气说话，张导狐疑地看了眼司卿的左边没有任何的人后又把视线落在司卿脸上，“司卿，你在跟谁说？”
张导不信鬼神，但司卿这动作未免也太让人胡思乱想了。
司卿的目光挪到了张导身上，“我找找感觉。”
音落，张导松了口气，其他的工作人员也默默拍了拍胸口定了定心，心里对司卿提出无实物表演有了些赞同。
司卿刚才冲着空气说话给人一种旁边有鬼的既视感，完全碾压真人扮鬼时的感觉。
“《鬼密》第十七场第六镜，a。”
场记的声音跟打板的声音同时落下，镜头里司卿站在楼梯口满脸纠结是往上走还是往下走，忽然一只鬼出现在司卿的后背，双手缓缓伸向司卿的肩膀。
镜头外的工作人员突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窗外明明没有起风。镜头里鬼的手放在了司卿的肩膀上，司卿感受到肩膀上搭着一双冰凉手，猛抓住反手就把鬼给摔在了地上。
“嘶~”跟工作人员待在一起的其余十四只在旁边看司卿动手都觉得后背一阵疼。
司卿控制鬼，眼眸微敛问：“跟我一起来的人在什么地方？”
鬼念着台词：“在上面。”
司卿抬头看了眼上楼的楼梯，随后一只该拿着驱鬼刀的手扎在了鬼的胸口，鬼顷刻间魂飞魄散。
“过！”张导盯着电视机里的画面傻了道，司卿刚才的表现让人看了都以为真的有鬼被司卿捉住。
张导后知后觉站起身，冲着司卿鼓掌，“司卿演得不错。”
配合司卿演戏的鬼被同伴从地上扶了起来，眼眶里带着泪花撅着嘴敢怒不敢言。
司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没想到司卿演技这么强，我都看傻了，她演的时候我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我也，这地方不会真有鬼吧。”
“没事，有张导在黎大师那里买的护身符，鬼近不了身的。”
司卿耳朵落入了工作人员的议论声，斜睨待在她们身边的鬼魂，把这个秘密死死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