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阿哥放下三弦,说了起来:
烧卖出征丧了残生,
馅饼回营搬来了救兵,
锅盔坐在了中军宝帐,
发面火烧为前部先锋。
搬来了吊炉烧饼整整十万,
荞面饼催粮押着后营。
红盔炮响惊天地,
不多时来到了馒头城。
小米面饼子上安下营寨,
拉开了馓子麻花几座连营。
锅饼跪在了中军宝帐,
尊一声回头王爷在上听……
这个小曲儿非常活泼,让他演绎得十分俏皮,汝贞听得很入迷,虽然有些饽饽作为南方人并不熟识,但台词和歌词绘声绘色,却能让听者如临现场。
看到汝贞有了笑模样,他的心里也舒坦多了,唱得更加卖力起来。
晚上回了郡王府,毓韬直接去了额娘那里,嘘寒问暖。
钮钴禄氏哪里不知道儿子葫芦里卖的啥药,无可奈何的说:“这次又要多少啊?”
“额娘,还是您心疼我,有三十两就够了。”他想给汝贞买些穿的用的,但是囊中羞涩。
钮钴禄氏抬起眼角,冷冷的说道:“
你今天三十两,明天二十两的,一年加起来就是好几百辆,自己的年俸少得可怜就来抠持我,就不能想想办法找个差事来做吗,做得好还能加官晋爵!”
“我也不是没试过啊,可是做不来,每天呆在一个地方屁股都不能动,看成堆的卷宗,还要早出晚归,若是作了六品以上的官儿,还得跟着阿玛去上朝,天还没亮就出门,简直生不如死!”他当然不想过那种生活了,还是现在的活法儿好。
她轻轻的打了儿子的手背一下,拧着眉道:“你就是好逸恶劳才让毓澈比了去,你但凡有点儿出息,也不至于只拿个末等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