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战表已经送到了，晨曦看了，很不巧，这回小聂的对手又是楼天。
连绝的意思岂不是，她师兄不如小聂？
“额……”
乍被反驳，还是被这么气冲冲的质问，连绝略有些尴尬。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他有种直觉，要是自己再夸双聂的话，下场可能会不太好。
“人云亦云，嘁，没主见！”
嫌弃了连绝一番，晨曦重新看向自家姐姐，“程姐姐你放心，赢得肯定是我师兄，咱们买师兄胜！”
被嫌弃的连绝听到师兄二字，终于明白自己哪里错了，顿时尴尬的缩了回去，再也不敢轻易搭话。
“那个……我错了！”
啪嗒一声，他关上了窗。
连绝还不知道自己在程桑心里，已经是个傻蛋了，他很高兴的跟两人打招呼，还不忘朝玉炘那边翻了个白眼。
他以前被玉炘欺负的次数太多了，难得占回上风，特别是得知，现在玉家得罪了将军，家业被收了一半，已经翻不起风浪，更是没了顾忌。
“呦，这不是玉公子吗？”
他讥讽的勾着唇，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恶意，“玉公子好心态啊，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来看比赛。”
要是换成平时，连绝敢这样说话，玉炘早就怼回去了，更甚者，还会叫上狐朋狗友一起，将连绝及连家一同贬低一顿。
可今日，他只是脸色难看的看着连绝，一言未发。
冲动傲气的少年，在将军之事后，学会了忍耐。
平日几个跟玉炘走的近的世家子弟也只是看着，没有帮玉炘说话。
说实在的，话刚落音，连绝心里就后悔了，倒不是同情玉炘，就是有那么点忐忑。
被欺负惯了的人，即便有了反击的机会，也总担心自己下一刻又回到从前。
而花家、林家几个子弟的表现，恰好抚慰了他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