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甄珠一觉睡到大中午,本以为崔恪早该拍拍PGU走人了,没想到他还很好心地留在房中等她醒来。

    应该是沐浴过了,人模人样地披着件鸦青sE的袍子,坐在窗户底下品着一盏清茶。

    春日映窗,他侧影清隽,神sE疏淡,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清冷味道。

    与昨夜那个拖着她腰身KuANgCha猛g的郎君大不相同,若不是x中还疼着,她都要以为挨了大半夜的C,是场春梦了无痕。

    “醒了?”崔恪听见窸窣声响,转头看过来。

    甄珠想说话,发觉声音哑得厉害,盯着他手中的茶盏。

    崔恪心神意会,倒了杯茶水端过去,甄珠毫不客气,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一口气g完。

    “还要……”能说话了,娇声沙哑,语意暧昧。

    还要什么?都不能好好说人话。

    崔恪听得身下一紧,端着瓷盏的手轻微颤了下,又倒了两杯喂到她嘴边。

    甄珠连连牛饮三杯茶水,才觉得恢复了点气力。低头瞄了眼身上,腰间和腿根大片青紫,下身估计被他清理过了,只余红肿,不见白浊痕迹。

    床尾放着一套桃粉衣裙,甄珠蹙眉,嫌弃又勉强地拿来套在身上。

    她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当着他的面穿衣,偏崔恪这会儿装得守礼,目光朝向窗外。

    两厢寂静中,甄珠听到了崔恪略带拘谨的言辞:“甄娘子,我无意毁你清白,但木已成舟,你若需要负责,我们崔甄两家结亲也不是不可以。”

    也不是不可以,是可以还是不可以,说得这样牵强,官场上的那套官腔使得很溜嘛。

    甄珠平平地应了一声,摆了摆手,“算了,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也没狗咬得疼,p0cHu疼一瞬,爽过好几回,看在他人美器大的份上,就不计较了。这次没睡到徐陵,下次还有机会。

    至于安国公府那样Si板规矩的门户,婆母还是永嘉长公主,想想都难Ga0,还是留给其他贵nV去受这份罪吧。

    甄珠的口无遮拦,听得崔恪直皱眉头,但心中亦松了口气,从袖中掏出一沓银票田契地契等阿堵物什递过来,“一点心意,请娘子收下,日后若有别的需要,还可再来找我。”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后手了呀,银货两讫,防止她以后赖上。

    本来花钱睡人,结果睡错还意外得一笔横财。

    甄珠毫不忸怩,笑眯眯地接下,口中还不忘拿腔作调地恶心他一句:“那甄珠以后想要了,还能不能再找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