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应泽太敏感了,全身像是长了触角。余霄躲都来不及。

    “这人是谁?不是陈海楼吧。这也太年轻了。难道他已不老不死了。”陈冬大呼小叫。

    “应泽。”余霄压低声音,制止这个二傻子。

    “瘸子?”

    “嗯。”余霄这个应声更是含在嗓子里。

    “瘸子.....”陈冬还想说什么。

    “闭嘴。”余霄小声说。

    陈海市也从木屋里出来。他一身布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眼神溜圆,非常灵活。他一眼先看到余霄与陈冬。“这两个又是谁?你不是说没带别人嘛。”

    “其中一个是我的助理。”应泽收回目光,对陈海楼说,唇角微微一动,“可能不放心我,跟着过来了。”

    “嗯。”对上陈海楼圆溜溜的目光,余霄被迫点头。

    陈冬一直在唇语问余霄:这就是你上司,这就是瘸子?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装死呗。

    “那这个呢!”陈海市指着陈冬。

    局面一下子变得无比尴尬。他们可是和陈海楼一族,还打算和陈海楼套近乎的。现在,莫名地成了陌生人。

    应泽看着余霄,那双眼睛映着海岛的天光,“问你呢。”

    “我朋友。”余霄硬着头皮说。

    “说了多少次,我的草药不提供给你。”陈海市说,“你来多少趟都没用。”

    余霄与陈冬对看一眼。没想到误打误撞遇到这么重要的消息。

    做为鲛人的陈海楼,他也是陈氏的供应商之一。这里环境干净独特,没有污染,因为地质土壤,他的草药有着别处无法比拟的功效。

    没想到应泽也在打陈海楼的主意。听两人的交谈,应泽来了不止一次。

    “没准这次就有用了呢。”应泽语气淡然,并没有因为陈海市的话就有丝毫动摇。

    陈海市眼睛一斜,“先陪我下棋再说。”